,下面垫着的地毯上几乎沾染了一层血,缸中也盛满了血水,浸泡着个可以说面目全非的生物,四肢都被人给砍除,扒去皮肤,割掉耳朵还有鼻子,只剩下一双裸露的眼睛,从外形上大概是人。 她“啊啊”地盯着余闲,不能言语,看着是舌头也被割了,裸露的组织一块一块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随着呼吸微弱跳动,涌出一股又一股血,就仿佛流不完似的,到处都弥漫着血腥味,惹人反胃。 余闲只是扫了一眼就匆匆将视线移开,后悔刚刚打开了门,赶忙捂着鼻子后退。 而面对他的避之不及,女人显然情绪要更激动许多,声音嘶哑地尖叫着,却并不像即将得救的欣喜癫狂,而是另一种别的情绪—— 愤怒。 像是看清了少年的脸,将他误认成了别人,女人剧烈地在大缸里挣扎着,溅起一片又一片血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