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按照这样的势头一直下了几千年,不曾停歇过。 离了天穹,就没有了归处,只能顺着屋檐全部溅落到承载着千百年基业的王府里。 大雨是福泽,但能承受得住的才能享用,蝠池涨满了水,整个府邸都像是在水里的倒影,摇摇晃晃,明明灭灭,分不清哪个是真实存在的,哪个是眼前的幻象。 庭院中松柏的浓荫压得极低,蓄势待,好似一只只藏墨色的巨大禽鸟,这一夜终于要鼓翼而去,逃离这森严的壁垒。 落地处,雨声繁响,每一声都很实,但在密密匝匝的雨声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女人的呜咽声。 潘晓晨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雨势,更被怪异的声音叫得浑身麻。 那个声音似乎承受了巨大的委屈和疼痛,她瞬间明白了,是白芙蓉! 在雨声的衬托下,那声音已经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