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喜,母后也不喜。十五妙龄五十郎,他们的结合原本就是一种错误,而这错误的因果,便是我。 一个因果而已,有谁会爱呢。可人是有血有肉的,即使是因果,也会渴望爱啊。 然而没有,一丝一毫也没有。 华阳战乱,在父王众多的儿女们中,我和文楚阿姊,毫无异议、默契成章地被他们遣送去了燕国。 临行时,竟只有舅父相送。 那是穷冬末尾的一个日出,白雪素裹着大地,入眼皆是苍茫茫的一片,彼时我才不过十一岁,而舅父已是手握权柄的都尉将军。 他抚着我的头叮嘱着我要学会照顾自己,向我承诺一定会接我回秦。在那时的我眼中,他就犹如天神下凡一般,是我在这世间最后的救赎。 在燕国为质的那四年,我饱受磋磨。无数次坚持不下来时,我都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