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自己愚蠢,笑自己痴心妄想。
虽然没做过,但我是,我懂,我知道,却不想继续。
因为不想做替代品。
我握住他的双肩,向上推,再用力往身侧甩开。
“咚”
的一声,大概是他的头或肩撞到墙壁。
硬碰硬的干脆。
我不看他,坐在床边,双手按着床沿,只一撑就要离开。
“……卓越……”
沙哑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像定身咒,定住了我的身体和灵魂,无法逃遁。
他的手臂伸过来,勾住我的颈,轻轻往后一带,我便仰倒。
此时的秦霜,只能仰视。
他叫我卓越。
那定身咒,幻化为令我丧失心智的迷魂药……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英国管在耳边奏起激昂的国歌。
我倏的睁眼,裹在被中的身体略动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了疼痛的奴隶。
同寝室的项东满意的放下“起床号”
,拿起电动剃须刀和小镜子:“你有胆和秦霜把床换回来,就不怕半夜突降不明飞行物?”
“秦霜,他人呢?”
我竟然紧张得声线起了颤音。
“他?今天头班机飞厦门。
被卖到厦门爱乐了。”
我怅然,侥幸逃脱的窃喜,搀杂着失望。
轻呼一口气,掩藏在沙沙的剃须声里。
“嘿,你做奴隶上瘾了?还不快起来?”
“我,我昨天喝高了,在凯莱门口的台阶上摔了一跤……”
“这么倒霉?”
同情的目光直射过来,停留在我的颈侧,“你小子,昨天晚上有艳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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