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我不担心你会做什么,我是担心你什么都不做。”
他的目光灼灼,有欣赏,有……
若若汗颜,他居然猜到了。
有一瞬间,她确实那么想了,可她不能!
她不是霍以东豢养的金丝雀,她得抓住一切机会从霍家宅子里走出来。
“啊,抱歉,让你失望了!”
她难得地逗他一句。
他大掌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开怀大笑。
若若撇着嘴梳理头,想不通他有什么可高兴的。
笑够了,他伸出双手摆正了她的脑袋,强迫她于他对视,凝视片刻,才郑重地告诉她:“不,今天我很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
他拉了她的手,按在他胸口,不再说话。
若若想要挣脱他,可他的手铁钳似的,根本不容她抽动分毫。
他的眼睛黑而亮,目光炯炯有神,映射出两个大大的她,将他的眼占得满满的。
车里的空间瞬间狭窄起来,脸颊到脖颈似乎置于烧烤架上,也腾腾地热了起来,喉咙里有一团东西,急需她咽下去,刚抿了抿唇,他无限放大的脸已近在眼前。
若若明白他想干什么,心里着急本能地躲避,一个吻便堪堪落在脸颊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柔软。
她心乱如麻,一时间连吵架的力气都消散殆尽了。
好在他也仅止于此,喟叹一声搂过她的肩只让她偎着他,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她顺势埋在他的肩窝,为自己不能奋起反抗严辞指责难堪着,刚才那个跑偏的吻,她居然没有反感。
回到家,已经是五点多了,大家围着她七嘴八舌地询问面试经过,与其说是不相信她能那么容易过关,还不如说是不相信何牧芸那么好搞定。
直到若若拿出那件何牧芸眼量她的尺寸所做的旗袍,才让心有不甘的几人闭上了嘴巴。
真累啊,跟固执的人解释起来,若若懒得计较,只将旗袍抖开在身前比划了两下道:“瞧瞧,何总监亲手缝制的,我的尺寸,我的!”
说完便豪迈地上楼了,临了还不忘潇洒地将旗袍抛给离她最近的小蝶。
研究去吧,这可是最好的证据啊,何总监的青眼,咱可是轻而易举就拿回来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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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元宵,晚上不免又是一番热闹。
为了庆贺若若成功打入锦上添花内部,霍以东亲自开了两瓶酒,都是珍藏版的。
元宵节的含义,倒淡了。
酒是红酒,若若喝得并不多,瞧着红艳艳的煞是好看,葡萄美酒夜光杯,那是传说,玻璃杯中的葡萄酒,也算美到极致了。
她一灌就是一杯,喝到嘴里才难过得皱眉,真是难喝极了,她抿着嘴咬牙硬是咽了下去,后味倒也没那么涩,品了品,不知不觉又灌了一杯。
喝了几杯,若若隐隐有些头晕,难道这酒后劲大,已经有醉的趋势?
她端起酒杯瞧了瞧,应该不是酒的原因吧,五六十度的白酒她也不是没喝过,也没这么立竿见影。
那就是酒入愁肠,化作离人泪,她也算是离人吧。
好吧,那就借酒浇愁,她没机会喝醉过,偶尔参加喜宴,最多也就喝几杯,还是小杯,酗酒啊夜店啊,都不在她的字典里,还真不知道喝醉了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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