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钰叹了口气,“真是苦。
瞿意估计也是没办法,打电话给我和你爸,商量着他们不在的这一年里,是不是能麻烦你隔三差五关照一下孩子。”
宁桐青想了一想:“这么大的责任,我负不了。”
一听这话,常钰沉默了半晌,又说:“当年你爸和我一个在西北一个在河南,你烧到39度,展晨砸开我们家的门背你去急诊,人家没说过你这话。
而且你自己说说,你工作半年了,同一个城市住着,也没去看过他们一次,宁桐青,你不像话。”
“所以展师兄才是展师兄。”
宁桐青翻身下床,“再几个小时我这边出窑,然后我就赶回去看一眼。
小孩子现在谁在照顾?”
“听说是在学校伤的,老师和同学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瞿意让同事也赶过去了,暂时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大事。”
“人民医院?”
“第一附属吧。”
“联系电话瞿师姐给你没?”
宁桐青又看了眼表,“如果路上没什么意外,我最早九点就到。”
“九点赶回去也没法探病了。
你算好时间,尽早到吧,自己开车也得当心。
下雨了没有?”
“昨天夜里下了点小雨。
没事。
展师兄家里的事你们都先别担心,我去看了再说。
哦,小孩子叫什么?”
“展遥。
我还带你去喝过他的周岁酒呢,你不记得了?”
宁桐青笑着摇摇头:“一点不记得了。
多少年前的事了都。”
说完正事,母子俩又闲聊了几句,这才收了线。
挂掉电话后宁桐青已经再没了一丝睡意,虽然离开窑还有两个小时,但他既然已经答应母亲一完事就动身,索性先把简单的行李给收拾好,然后把箱子扔进车后备箱,直接往窑上去了。
从住处到窑场开车极不便,步行需要半个小时,山里的秋天昼夜温差大,湿气也重,到时宁桐青觉得肩头都有了微微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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