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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抖了——有点出息好不好,你可是十番队的队长,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日番谷冬狮郎!
深吸一口气,他端起杯子,牙关一咬心一横,仰头喝下一半含在口中,皱着眉头一点一点地向病床上的人缓缓靠近,头每俯下一寸,心跳似乎就变得更剧烈一些。
当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可以触碰到彼此的鼻尖时,他感到灼烧的燥热从双靥一直蔓延到耳根。
他闭上眼睛,勉强克制住随时想要逃开的冲动,颤抖的唇瓣贴上男人微启的嘴唇。
握着杯子的手抖得更厉害,半杯水摇摇晃晃好像马上就要洒出来了。
犹豫再三,柔软的小舌最终还是滑进男人的唇隙之间,娇嫩的唇瓣紧紧地嵌合过来,将含在嘴里的水导入男人的口腔。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之久,他面红耳赤地抬起头来,举杯喝下另一半的水,刚刚凑近紫堂,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病房的门一下子推开,花见和乱菊一前一后从外面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没想到这样的时刻会有人进来,冬狮郎惊得险些把手中的空杯摔到地上,含在口里的水一股脑地涌进嗓子眼儿,呛得他几乎掉出泪来,他狼狈地捂住咳个不停的嘴,将手里的杯子放回床边的矮几上,飞快地从目瞪口呆的乱菊和花见二人中间穿过,夺门而出,差一点就连瞬步都用上了。
“刚才……是队长吧……?”
乱菊不敢肯定地看向花见。
“大、大概是吧……”
花见有点魂不守舍地回答道。
事实上他可以确定刚才跑出去的人就是冬狮郎,只是门刚被推开的那一刻,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个银发的孩子满面通红地靠近病床上的紫堂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得马上就可以碰到对方的嘴唇。
花见拼命甩了甩头,试图赶走残留在视网膜上的幻象,我一定是看花眼了,那个孩子……就算他再怎么重视瞬,也不可能主动去吻瞬吧?
冬狮郎从紫堂的病房里逃难似的冲出来,心脏在狂乱地撞击着胸膛,发出鼓点般急促有力的回音。
他想找到自己来时翻进来的那扇窗户——那里是通往十番队队舍最近的出口,却因为心慌得厉害,他竟慌不择路地闯进隔壁的病房。
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孩子正靠着床背坐在床上,眼睛眺望着窗外。
“啊,对不起!”
他慌乱地道过谦,推门想走。
手搭在把手上的那一刻,身后的女孩子忽然开了口:“小狮……日番谷……君?”
这声音意外的耳熟,他不由得停住脚步转过头来。
“雏森……?”
几天前隔着一道屏幕和他遥遥相望的女孩子此刻就近在眼前。
花见坐在紫堂的床边,语气有些伤感地说:“瞬,我今天就要和露琪亚他们一起去虚圈了……无法在你醒过来的那一天亲自对你说一声‘再见’,对不起啦……快一点好起来吧,不只是我们这些朋友在等着你……小狮子他也一直在等着你啊……那孩子已经瘦了好多……喂,你不忍心让你家小狮子再继续瘦下去了吧,那就快点睁开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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