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教,一个敢学,在裴都督的耐心指导下,沈侍郎乖乖地把头仰起送了上去。
虽然不专业,但好在对了口。
谁家惊鸟弯了树杈,落桂飘香。
寝房点灯,隔窗人影迭叉,相拥缠绵不休。
院外,冷得瑟瑟发抖的花九:“……”
说好的一块晚膳,你俩怎么先吃上了,抱着嘴皮子啃能饱吗。
唱脸谱
早市未休。
棋盘街地段最为奢贵的永安坊,晓时起便有小贩开业叫卖吆喝。
闹市头,人流不歇,白丁往来,一亮色的大红官袍穿过便尤其显眼,其背后还尾随着个配刀挂金的黑袍都督使。
“哎,沈宴清。”
裴渡唤着那疾步如飞的人。
真是糟心,怎么这官职愈大,他这脾气也愈发地大了起来。
沈遇终于止步,在一关门的街市前咬着包子,别他一眼道:“跟着我做什么,驸马爷当寻你的眉公主去啊。”
“都同你说了多少次,我对她半点情意都没有,更也不晓得怎么的就被她看上了。”
裴渡恼叹一声喊冤说:“我当真就只是在塞外救了来拜访我爹的秦王殿下而已。”
沈遇嚼得安静:“秦王殿下远道而来拜访,堂堂皇储身旁那么多随侍护卫,好巧不巧地遇上贼寇还偏偏让你给救了?”
裴渡欲哭无泪:“这我也纳闷啊,我压根不认识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阔家子弟,救了后才晓得居然是秦王殿下……”
“别说了,我不想听。”
沈遇皱眉,“我在熬了陇西七年,替上头当了多少狗腿,才得以受他举荐被指派来庸都。
你倒好,就只捞了一次秦王的命,短短一年就干到了二品都督使去,这升迁速度真是比放大炮还快,羡慕死你。”
“哎,我这……”
裴渡呵呵干笑,“你喜欢的话,要不这腰牌你拿着玩儿去?至少说在庸都城内比锦衣卫的还好使。”
“起开。”
沈遇吃完了包子,瞪了他一眼把人推开,“烦人。”
裴渡只好又把腰牌揣了回去。
“那什么,我是真想劝你一句,庸都城乃天子脚下,你别在这儿起什么歪心思,若是让锦衣卫给查出来了,我也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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