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去捡了起来,沈遇想拦没拦住,便听到他也念了起来,由他嘴里说出来的情诗又是另一番意味。
“春风可否化我意,与君知。”
“生不离,死不弃,管他万险刀山阻,定克亿难不负意。”
“可否苍天怜我意,愿吻……裴娇娇。”
裴渡嚼着最后那几个字,半天没反应过来讲的是谁,愣愣地问他:“裴娇娇是谁?”
“……那是喻词。”
沈遇恨他没文化。
裴渡噗呲笑了出声,将那册子往心窝戳,问:“我?”
“一旦没合你心意,就开始哭鼻子闹别扭,你不是娇娇谁是娇娇?”
沈遇坐累了,用手撑着桌沿边,歪着脑袋逗着他乐。
“沈侍郎好文采。”
裴渡凑近了沈遇,把他撑桌的胳膊一扒拉,任由他倒了下去然后兜住,用他有力又健实的手臂环着人。
“亲两下都喘气,摸两下就脸红,连塌都不敢跟我上,你说说,谁才是娇娇?”
“……你。”
沈遇腿被他箍着,以个被压制的姿势动弹不得,他仿佛从这样的试探和动作中猜到了什么。
“所以,我听说……那什么,是真的?”
沈遇竟是略感沉重一本正经地问。
“什么真的假的?”
轮到裴渡装单纯了。
“滚蛋。”
沈遇羞得不像话,“离我远点。”
“要不趁我身体正好……”
裴渡作势要吻他。
好嘛,居然承认了,沈遇还以为是腰牌在作怪,结果又是这色胚精虫上脑。
沈遇同他商量的口吻,反倒多了几分扭捏,说:“只准亲……你方才才说了听我话的。”
“好嘛好嘛。
来,四郎亲自教你。”
裴渡说。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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