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疏忽了一点,我想他。
想得厉害,自己都没料到。
他的脸,凭空就能跳出来,不分场合,没有预兆。
深夜,一个人时,更甚。
紧闭双眼,眼前的黑暗里仿佛滴进了一滴水,墨色一点点向四周晕化开,渐淡的地方,显现出卓越的脸。
水墨画似的,相当传神。
睁开眼睛,灰白的天花板就一点点鼓起来,像地壳变动。
凸现之处,渐变成卓越的头像。
雕塑一样,立体感超强。
“别想把我当女人。”
这样的卓越有时也会说话,激出我一身冷汗。
我拼命的摇头:“没有!
从来没有!”
忽然感到无力,连辩解也变得虚弱,“要怎样才能让你相信,我要的只是你,只是卓越?”
开始以为只是情欲。
就在黑暗中赤裸,一点点抚摸自己,想象那是卓越的手。
在手中释放时,轻声叫他的名字。
然后,静静的躺着,思念更甚。
这才知道,情欲并不是症结。
于是,前天晚上,在国油管弦乐礼堂演出结束,我没有直接回饭店,而是乘KTMKomuter去了Seputeh,在MidValley混了几个小时,还在顶层看了场英文字幕、广东话对白的电影。
虽然看不大懂,倒也消磨了两个钟头。
最后,我拎着一套3D夜光拼图疲惫的回到住处。
用了两个通宵,拼图总算完成。
第一次拼立体图,很费神。
89。
9零吉物有所值,没留给我时间去想他。
关上灯,蓝色的地球在黑夜里发出幽幽的荧光。
我眯起眼睛,很容易就找到KualaLumpur和Beijing。
用手指量,只有那么一点点距离。
“这算什么?”
刚拼好的地球仪被我一掌打翻,满床满地都在闪光。
十几个小时的心血,1秒钟就被摧毁。
两年多的感情,因为一句话就被斩断。
没有信任,再近也是不可及的距离。
今天,我不得不放弃拼图。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想起他的电话显示国际长途为“无法识别”
。
摸出手机,灯都没开就拨出号码。
拇指放在“YES”
上,有几秒钟的迟疑,还是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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