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敛起视线,转身回了汝阳伯府。
心中不住的思忖,仇怨尽报后,效仿顾二爷醉生梦死纵情享乐的可行性到底有多大。
她是养些唇红齿白的清秀书生。
还是养些宽肩窄腰的挺拔武师。
亦或者养些咿咿呀呀唱曲儿的。
养这些应该不难。
她金银多。
难的是养些类似于男菩萨的款式。
她读的书比顾二爷多,取名得更讲究些。
如此这般,日子还是蛮有奔头的。
所以,奔向醉生梦死好日子的前提是清算是有仇报仇。
谁都不能拦她。
刚返回椿萱院,顾荣就听到了陶姨娘和顾扶曦凄婉哀绝的哭声,其间还夹杂着瓷器碎裂的声音。
顾荣眼睛一亮,伸手在院中的吉祥缸里沾了几滴水抹在脸上“陶姨娘,你哭的您哭得如此伤心欲绝,莫不是父亲又被你气的晕死过去了。”
房间里,汝阳伯捧着双鱼笔洗,扔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顾荣拨开帘子,进了房间,扫了眼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眼捂着脸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陶姨娘和顾扶曦。
她很吝啬自己的恻隐之心。
母亲病故的头两年,她没少因陶姨娘和顾扶曦的算计,被汝阳伯罚跪祠堂。
她在寒冬飘雪夜跪过。
她在盛夏暴雨夜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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