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勒特当然不会怪路卿,和洛克家主从小教育的话一样,雄虫就是天,是要绝对服从的对象。
如果路卿能像洛克家主那样用鞭子抽打他就好,或许会和家主一样露出愉悦的笑,会开心一些罢。
“嗯,做得很好,帮我一起搬上去吧。”
老教授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艾勒特稍稍回神看见整齐排列的箱子,不可避免地沉下脸。
双手随意地放上箱面,一想到又要看不见雄虫,艾勒特心底就发慌。
除了一周两节的体能课,未来他有什么理由靠近不归家的雄虫呢?
雌虫有些心率焦灼,五指微动,未曾想这随意勾动的触碰搭上白瓷般细腻的指尖,带着一抹凉意。
没一秒,看着雄虫快速抽回指尖仿佛面对附骨之蛆避恐不及,艾勒特的指甲深深刺入木板。
他哑声道了一句:“我来吧,阁下。”
幸好冷硬的面孔能掩饰住他被这小小举动刺伤到的心,不会让路卿觉得他莫名其妙。
路卿的手已经伸出去抱住箱子的一角,然而雌虫先一步将那箱他拖动了的箱子举起,叠在第一个箱子的上面卡入箱子的缝隙。
军雌的“殷勤”
让爱德华很受用,当然雌虫帮助雄虫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不会多想什么,只当这雌虫尊老爱幼。
有免费的苦力路卿自然是白用白不用,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良而舍己为虫的好虫,后退一步站在楼梯口对两虫伸出请的姿势。
送走两尊大佛,路卿没有课,回去准备整理下一堂课的内容。
临走前,雌虫留恋的眼神他能注意到,门后欣长的影藏不住尾,门面的里侧还残留蒸汽和热度,是他藏在门后许久的证明。
路卿有意当作不知情地走过,却不想雌虫竟这么沉不住气,在老教授落下东西的时候走上前,出声帮忙。
路卿的眼睫扫下淡淡的倦意和疲惫,那日在树林的对话已经将该说的说清楚讲明白,没有难理解的地方吧?
在订婚夜晚的发情强吻,已经是触碰到他最下层的底线。
若再多,或许他就要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来间断这段似是而非的联系。
书很喜欢开一些小玩笑,这次没有开,它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也摸不清雌虫的意思,毕竟它只有几岁,对感情的观念还没有定型,只能用生硬的语言拍打拍打宿主的脑袋,然后打哈哈问路卿什么时候开播。
路卿摇摇头,新的菜他还没有试做过,直接开播是误虫子弟,讨不得好。
一路南走会经过图书馆,路卿想借一些参考书,正巧在行径路上望到侧前方有一大片种植绿色蔬菜的田地。
他突然想起在报名当天,于大门墙角处找到的那株荧光草,也是毫不起眼地在大学的一个普通的地方奋力生长,坚强拼搏。
这所套着军校皮子的半贵族大学,一路都是干净齐整金碧辉煌,一路平坦大道延伸至给个分支的路线,通往宿舍、教学楼或者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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