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知道了他骗她,她会失望,会生气,会不顾一切地离开。
萧准离开的时间太久了,习伴晴回头,目光往走廊的方向找。
四目相对,田悦宜拍了拍萧准的肩:“我劝你找个时机好好说,自己坦白总比伴晴发现来得好。”
习伴晴发现萧准回来后的脸色不对劲,她摸了摸萧准的手,还是冰冷的:“又社恐了?”
她往李梦思那头招手。
萧准摇头:“伴晴,我……”
习伴晴:“没事,我带你回去。”
李梦思喝得有点醉了,脚步不稳,东倒西歪地过来,嘴角还嘿嘿地笑着。
习伴晴:“我回家练舞了。”
她把回家的理由揽在了自己身上。
李梦思眼里冒星星,傻憨憨地笑:“回家跳舞?是跳给萧准看吗?脱衣舞?”
萧准:“……”
习伴晴:“……练舞就是脱衣舞?”
李梦思脸上透着醉酒的绯红:“隐晦一点,肚皮舞。”
习伴晴:“……”
“肚皮舞是正经舞种,不要乱想。”
李梦思笑容带着暗示,开始胡言乱语:“果然!
嘿嘿嘿的事情!
我懂!”
习伴晴:“?”
你懂什么?萧准都那样了,你还揭他痛楚。
习伴晴要去捂李梦思的嘴,李丰连忙过来道歉。
这对东道主在宴会上十分忙碌,李梦思喝醉了闲聊就容易得罪人,李丰跟在她后面,她聊一个,李丰道歉一个。
李丰:“我主管宴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忙。”
习伴晴和萧准坐进车内回去,她担心萧准敏感的心里会受伤,率先说着:“抱歉,李梦思她喝醉了,而且我没和她说过你的情况,她有点口无遮拦。”
萧准拧眉,霎时觉得习伴晴误会他阳|痿这件事情好笑又好气。
“伴晴,我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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