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地鼓了鼓掌,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应该是个夸张的词,但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成功地企业家,应该比我想象得更加有钱一些。
“好厉害。”
这时候,青年的冰咖啡送上来了。
他握住瓷杯的把手,说:“敷衍的话给我少说。”
我明明是真心实意地鼓励他的,怎么能说是敷衍呢。
为了防止再被打定为“敷衍”
,我默默地喝着柑橘茶,只是偶尔用眼神看看他。
我可是有一个巨大的问题想问的,一直憋在心里,不久之前还受了一个大大的冷脸。
青年终于结束了他对股票的操盘,杯中的冰咖啡其实也没喝多少,温度倒慢慢地向常温靠近。
我一直在等他结束思考,毕竟干预他人的想法可是一项严重的罪过。
“我可以问问题了吗?”
青年高傲地允许了我的提问,“问。”
我觉得,还是小时候的他更可爱一点。
我提出了那个困扰了我一星期之久的问题,“产屋敷真鱼是阿鱼吗?”
高冷的女同学,似乎对我喝我的养父存在着某种敌意。
青年两眼中的眼神无异于:你连这种事情都要问我?
我稍微有些委屈,毕竟我刚刚得到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不理解啊不理解。
我用玻璃吸管搅拌着杯底最后的残渣,“她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呢。”
“要怪就怪你老爸!
什么黑心企业家,前些年不知道卷走我们多少钱!”
这种事情我又不知道。
然而,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我的眼睛却心虚地转到了另外一方面。
我一直说不知道不知道,但听了这么多,这确实是医生会干出来的事情。
卷款逃跑……这种事情是违法的呀。
可想想对方当时也是无证行医,这样一来前者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了。
我顿时变得坐立不安了起来,以这种趋势下去,我是不是会变成可怕的老赖之子呢。
回想我从养父手里拿的学费以及每个月的零花钱,愈来愈糟的想法涌上心头。
青年却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
可能是以为我额头上的纱布是装饰吧,竟然伸手将它扯了下来。
术后的伤口稍微刺痛了一阵,不过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了,红肿也早就消退了,只是模样十分的不好看。
原来花纹的形状仍然保留在原处,只是与之前相比,去掉了表面上的暗红色,但剩下的色彩像是深入骨髓之内,也不知道得做多少次手术才能除完。
“丑死了。”
青年嘴角一拉,挂了一抹讥笑。
我把胶布重新贴了回去,但上次换药也已经是五天前了,一扯开,可黏胶布就松松地挂在头发丝上。
心情抑郁了。
难不成我得去买卷胶布重新粘上去?或者等两天后重新去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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