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我怎么能笃定寄信的人和打电话的人是同一个人呢?出于下意识的尴尬,我换了一只手接电话,“是的,我就是。”
我听到白鸟寺夫人呼唤了一声她的宝贝,接电话的人马上从母亲换成了儿子。
童磨叽叽喳喳,“我翻了好久的同学录才翻到缘一君你的电话呢。”
我也没想到童磨竟然会打电话给我,难不成他真的有这么无聊吗?否则怎么会打电话给我这个特别无聊的人。
翻来说去,童磨的意思就是想来找我玩。
“我还没到缘一家里参观过呢。”
他的语调扮得很可爱,让人无法拒绝。
听了听还在闹腾的孩子们,我真怕他被孩子们的吵嚷吓到。
结果第二天的早上,我感觉自己怕是要失约了。
推开那道普通的木门,伴随着花香的庭院,在我眼前如画卷般打开。
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典雅庭院
白沙点缀的湖泊边缘栽满了梅花,此时正是梅花绽放的时节。
因为是冬季,冷冽的寒风刮过我的脸颊,像钢刷一样带给人阵阵的疼。
又穿越了。
我不得不无奈地去面对这回事,这里似乎是他人家的庭院,如果旁人见了我,会不会认为我是小偷呢?
十五年里,我还从没有过这样的忧虑。
色调相当深的木头构成了这里的长廊,我远远地看见了前方的亭子,建筑物们一览无余。
也许是冬天的缘故,除了梅花,其它植物都只有根竿子,庭院里显得光秃秃的,看着有些许萧瑟。
我们学校里种了许多松柏与长青,就是为了应付一个季度的冰冷寒意,那些树都长得太高大了,似乎会一直长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超过房屋。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终于见到了活人,留着长长的黑发,穿得也毛茸茸的,看上去像是个女孩。
我犹豫着要不要向前,毕竟我是突然出现在她家的,怎么看怎么可疑。
可我的踌躇不定一下子没了用处——那女孩像是感知到了我的存在,一下子看向我所在的方向。
对方长得十分秀丽,可看起来不太健康,面孔泛着一种太过分的白。
我很熟悉那种脸色,那是身体虚弱的人特有的苍白。
因为并非本意的闯入,我忍不住朝对方鞠躬道歉。
那女孩咳嗽了两声,我再抬起脸的时候,只看到对方的脸颊上升起两坨红。
“你是谁!”
她的质问差点掀飞我的天灵盖。
我一直没太敢看她,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让我解释,我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女孩说完那句话,又剧烈地咳嗽起来,用手帕捂着嘴唇,我听见她喉咙里的痰鸣,她的喉头堵住了,有些呼吸不上来。
又对对方说了句不好意思,我顺着对方的背从外到里、从下到上叩击着。
女孩用双手捂着嘴,咳嗽的声音听起来感觉很疼。
突然间,我发现了令人意外的东西。
我的第一印象误导了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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