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简直是胡闹!”
“请非谢氏族人离场。”
“怪不得她与安静长得不太像……”
“嘘──这话可别再说了,大家都懂得……”
简易的图腾似纹样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场中喧哗的声音,就像是助燃的干柴,引得质疑之火更为猛烈的燃烧。
安宁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转而望向安静。
那个纤细光裸的背脊上,纵是因情欲而染上了点点汗渍,却仍是干净的宛如一张白纸。
所以,这才是他一直隐藏的真正秘密所在?这才是他总是不肯在她面前脱衣服的原因?
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她,再寻不出自己的丁点儿声音。
本以为,交出那笔巨款,换得族长的几句话,她母亲便能顺当回归宗室……可谁曾想,竟因为她的存在,而全然抹去了这所有的一切盘算。
嘀嗒的泪水,毫无预警的滑落面颊。
得意洋洋的堂叔,与一直板著脸的父亲一同离开了。
谢家此次的宗室股东大会,完美谢幕,族长已拨给了足够的封口费给众人,借以稳固安静的嫡子身份。
是的,这位十八岁甘愿冒死脱离家谱的男人,为了妹妹与母亲不被病诟,仍是乖乖回去当他的嫡长子去了。
“所以,这才是你一直不想母亲的事被摊开来的真正原因?”
安宁觉得,自己傻得可笑。
“小宁,不要难过,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安静没有整理两人衣衫,只是伸手,把她揽得死紧,就像多年前,她刚患上肌肤饥渴症时一般。
“原来,父亲不喜欢我的原因,是我的血统。”
一个绿帽子的证据,怎麽会招人喜欢?安宁垂了垂眸,突然想到什麽的急急发问,“八爷当初好像也说过,我背上这东西……你确信不是纹身?你当初用药水给我掩住的时候,供药的人是怎麽说的?”
“不是纹身,是天生的胎记。
具体的,那人也没多说,我与他相识也是因缘际会……堂叔,应该也是找上了他才知道一切的。”
安静吻了吻她的额头,不再隐瞒的告知一切。
这些年,他背负著母亲不贞的枷锁,实在太过沈重。
这一次,原本就掩盖得分外困难,被揭穿,兴许也是上天的安排,“乖,小宁,你别多想,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你仍是申家女儿。”
领了人来的舅舅舅母与表兄们进了会议室,很快帮著身体发软浑身发热的两人换好了衣服,服下了解药。
“谢谢舅母。”
安宁愧疚的搂著舅母胳膊,想起其不止一次阻拦她去取那基金持有证的场景。
原来,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宁儿乖,没事的,你母亲的事……都是有缘故的。
这一切,都怪你那……反正谢家说什麽不重要,我们申家,总是向著你的。”
舅父的安慰,让安宁感动得无以复加。
申通文化虽然一直是母亲所持股,但一直以来依仗的还是申家这面大旗。
现在,最大的海外基金被她私自转赠,安宁只觉得自己过去实在太傻,反倒把真心待她的家人给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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