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把家底都搬空了,生怕我不知他如今忠心耿耿,但事关县衙账簿之类却只字未提……”
泽临眯着眼睛笑,“确实奇怪,而且……我们讹匡富时打的是三殿下的旗号,收服杨维时却没有这样做,你与他打的赌是让他赌输了便唯我马首是瞻,只言片语未提三殿下……他却至今也没有提出异议,这才是最令人怀疑的。”
泽临接着一转语调,道:“不过……你为何当时竟会如此说呢?笉罗,投靠三殿下与效忠我,这其中差别……可是很大的哟。”
笉罗勾起舌尖在茶杯边缘轻微一舔,看得泽临顿时觉得口中干涸。
“可明明是你在收拢人心、培植势力……自然就该如此说,难道我猜错了你的心思,你并不是这样打算的?”
笉罗盯着泽临的眸子笑。
泽临心里一惊,但又迅速冷静下来,斜斜挑起眼角,道:“既然我对三殿下存有异心,你不觉得……我很危险吗?”
笉罗冷哼一声,“不管你效忠的是谁,真正的主子是谁,我看……都很危险。”
稍稍愣了愣,泽临弯曲起眉眼,“笉罗,你有两件事弄错了,第一我没有主子,无论在此时此地还是在其他任何你未知之地……我才是主子。
第二,最危险者往往亦是最安全的,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别过早对我下判断……那会影响你的决断。”
笉罗淡淡一笑,似乎情绪丝毫未受影响,手指把玩着茶杯,“你如此神秘,又这般危险,就不怕把我吓跑了?”
“你不会……”
你就算以后要走,应该也不会因为这个缘由。
泽临起身端过一盘葡萄放在她面前,“尝尝,匡富特意派人去摘的,挺甜……你已经犹豫过,也做出了决定,所以现在……你不会走,这至少证明,我也有吸引你留下的东西,对不对?”
“呵,你就如此自信?”
笉罗撇嘴笑道:“如果……我是他国派来的奸细呢?”
没想到她会这般大胆坦率谈论这个问题,泽临佩服地看着她,“收服一个奸细甚是有趣。”
“被一个奸细所害,更加有趣。”
笉罗把一颗葡萄扔进嘴里,支吾道:“不过,你应当早就查过我的底细。
否则便不是想留我,而是想杀我了……”
泽临面露怯意,道:“如果我说,即便当时我万般怀疑你是奸细,却未曾想过要杀你,你信不信?”
沉默地剥了几颗葡萄捣弄出核,慢慢送进铳儿嘴里,笉罗扬起脸,“不信。”
泽临笑得无奈而郁闷,不再谈论这件事。
还是继续议论杨维的动机与身份,笉罗提出建议,道:“敌不动我不动,反正他一家老小、钱财家当都在你手里……不用岂不辜负了他。
且看着,他能使出什么幺蛾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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