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择想了想,点头后消失不见。
玄深看着人离开的方向,而后很快垂眸,他很感激楚择的帮助,但自己和他终究不是一路人。
天山剑峰茫茫大雪中,玄深就这样静静矗立着,直到大雪满肩,茫茫雪色里出现一道黑色身影。
那人在玄深身前站定,他叹了口气,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和以往玄深认识的不一样,他道“回去吧”
玄深抖了抖落满雪花的长睫,雪色模糊了他的视线,冻僵的嘴唇微张,“不必理会我。”
“凛雪山巅终是太冷了,去雪谭吧。”
魏从不由分说的将人扯走,玄深身上冻的僵硬没有心情想魏从为何同平时不一样半迁就的被他带走。
而两人背后,截断的日灼覆满霜雪,就如同这沉疴岁月,终是无法痊愈。
魏从知晓这人不想回洞府,找了处风景不错又可设暖阵的雪谭亭,字面意思,雪谭中心的湖中亭。
两人拉来坐下,给人盖了件毛绒绒的披风后古也设了个暖阵“千舍说酒可消愁,来点?”
他晃了晃手中酒坛,手一挥亭中出现一套温酒器具。
他将器皿加热,倒入些许好酒,玄深则是坐在对面,眼眸盯着魏从手中的酒,他唇色微白“寒酒,不可温。”
魏从看他一眼,“不可温?你看看你这模样再说话。”
玄深顿了顿,不说话了,他这才想起寒酒是容恒最为喜欢的东西,曾经的剑峰,一人煮茶一人饮寒酒,每每他将酒温热容恒都会将之送入深雪中冷藏。
“酒,当然要冷才有感觉。”
这人总是这样说玄深酒量不好,可以说是差的一杯倒,魏从给人倒了一杯,玄深盯着眼前那失去了雪花,清亮的液体,丝丝热气冒出,他拿起酒盏,微麻的感觉从指尖传来。
身上冻得久了,一下子竟暖不过来。
其实他只需一个暖寒决便可将身体恢复,可这家伙喜欢受虐,宁愿在大雪中待上一两个时辰都不肯用用法决。
玄深一口将酒饮下,本是温热的酒水划过喉咙竟没什么感觉。
像是水一样,玄深略微迷茫,为何都说这东西可解千愁?这人醉了不似千舍一般冷静,有些小可爱,他呆呆的看着面前魏从,“你为什么要给我酒?”
假魏从真楚择:“……”
原来你不能喝酒他轻轻问,“玄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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