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壹州安全,绯色笙,这五年你壹州是不是白呆了,壹州根本不安全!
而且话说回来,即使壹州在你眼中确实安全,那壹州个除妖战场一定会让瑾韵姐姐起疑心,万一她真的找出什么,我看你怎么交代!”
绯色笙收了火,加了调料,把热气腾腾的成品倒入瓷碗里,这才回答了安音来势汹汹的问题:“我只会让她起疑心,然后支持她疑心的证据我会准备一些,如果瑾韵没有疑心的话到时候接受起来会更加困难一些。”
安音心中长叹一声,叹瑾韵实在命犯恶星,连这些事情都被安排好了。
瑾韵遇上绯色笙,确实是瑾韵倒了三辈子霉了!
此刻绯色笙已经把端起瓷碗,从她一直堵着的大门处走过,安音最后提了一句:“绯色笙,不要太过分,否则的时候瑾韵姐姐的怒火太大,我怕你承受不了。”
“无妨,我自有分寸。”
绯色笙,但愿你的分寸,是有用的。
绯色笙与安音分道扬镳。
入夜的瑾辞殿寂寂无声,安静到如同一颗腐烂的心脏,也许那心房心室处曾经也泵过血液,但是最后还是以摧枯拉朽之势腐烂了。
绯色笙刚到厢房时,慌不择路的白兔精就从里面冲了出来,焦距不了的眼睛在捕捉到他的身影时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结结巴巴揣揣不安地叫到:“绯色笙大人!
瑾韵大人她……”
白兔精后面的话绯色笙已经来不及听了,把瓷碗往白兔精怀里一塞,便闪身入门,就看到瑾韵在床上打滚。
绯色笙捞起那只身陷梦魇的小玉灵,以灵力渡之。
俯下身子细细听她的哭喊,模糊不清中依稀听见“骗”
、“不知道”
等等字眼。
看来,小玉灵已经开始怀疑了。
安抚地拍着瑾韵的背,绯色笙背对窗户,遮住了漏窗处递来的一把火光。
那是,北冀军营最高将领的儿子苏惠从北长野回来了。
两百精兵身着玄甲,手持长剑,烈烈火光与手中长剑交相辉映,把那出鞘的利剑的锋刃折射出一番灯火通明的景象。
在北长野闹事的苏惠,竟然带着两百精兵得意洋洋地回来,丝毫没有一点犯事的自觉。
在营帐里的周阙死死盯着外面的灯火通明,上下铁齿狠狠地扣在一起,像是某种动物捕食前的征兆!
随后,周阙转身,对那已经被朝臣认为是大赫下一任皇帝的秦葛行礼道:“臣周阙,愿为太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葛点头,拍了拍周阙因为愤怒而不断颤抖的肩膀:“周将军放心!
你的父母我会派人去厚葬,而这苏惠,京城的文书马上就要到了!”
“多谢太子,末将还有军务未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都说虎父无犬子,可惜啊,苏岐大将军戎马一生,却偏偏生了个要文不行,要武不会的蠢才,在大赫这种紧张关头去北长野闹事简直是找死!
本来父皇就极为讨厌不管国难只管私仇之人,更何况这苏惠此番杀害的可是当朝武状元的亲生父母!
如此一来,那苏惠定是难逃死罪,如果苏岐要袒护他的话,正好可以把这北冀军营的“苏家旗”
拿下。
这一招,已经铺垫很久了!
倏然出现在秦葛身后的桦玺行了一个礼,恭敬道:“京城那里九皇子发来消息说,对于苏惠带兵于闹市杀人事件,皇上的意思是即刻处以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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