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王处一,马钰,孙不二等人也不敢强行扯开周伯通,只能跟着劝道,“师叔还请快快放手。
这般闹腾若让教内弟子见了,岂不是要看笑话了。”
“谁看笑话,让他看去好了。”
周伯通不依不饶道,“你快把康弟的解药给我,不然你的胡子今天就保不住了。”
想那丘处机素来严谨之人,如今竟被周伯通扯了胡须求饶,欧阳克展扇遮住唇角轻笑着。
最终拗不过周伯通,丘处机只得道,“师叔且先放手,待弟子有一事弄明白后,解药自然奉上。”
周伯通也知丘处机素来说话算话,当即放手喊道,“你这牛鼻子老道事还真多,有什么你赶快弄明白,啰啰嗦嗦的好烦人。”
丘处机整了整道袍,又将胡须捏着梳理了两下后,咳嗽道,“杨康是弟子的徒弟,弟子当然也顾及他的安危。
只是那杨康卖国求荣,投靠金人,弟子不得已,才封了他的内力,将他带回终南山。”
“道长此言有误。”
欧阳克从门口走了过来,勾唇笑道,“杨康中箭之时,道长便在一旁。
后在下欲带杨康去疗伤,也是道长拦了在下不许。
不知在下所言是否属实?”
丘处机一生为人正直,大话从未说过半句。
如今见欧阳克这般相问,明知其中还有内情,却不得不点头承认,“是属实。”
欧阳克唇角漾开一抹淡淡笑意,又道,“之后在下告诉道长,只说杨康是老顽童的义弟,道长不信,非要带了杨康来此对质,也不顾他身受重伤,是否如此?”
丘处机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却被欧阳克中途截断。
最后见他这般相问,只得点头道,“却是如此。”
欧阳克展扇轻摇,道,“在下未曾冤枉丘道长半句,各位可都听见了。”
说完,朝周伯通若有似无般斜睆了一眼。
果不其然,只见周伯通怒然跃起,一掌甩上丘处机的后脑,道,“我康弟要是死了就是你杀的。
你这牛鼻子老道,怎么做人家师父的?杨康这么聪明伶俐,你居然见死不救。”
“师叔。”
丘处机想到自己年纪大把,却被周伯通如训孩童般喝斥,不由得道,“那杨康卖国求荣,认贼做父,实属天理不容。
就算是师叔的义弟,凡事也要分清轻重。”
“什么轻不轻重不重的,”
周伯通也不管什么名族恩怨,侠之大义等道理。
他只知道,杨康是他的康弟,也是他郭兄弟最疼爱之人,“你别给我说那么狗屁废话了,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你快把解药给我,我治好了康弟就带着他下山去,再也不回来了。”
“师叔,不可。”
马钰上前拦到,“师叔一别十五年,音讯全无。
如今弟子等好不容易寻见了师叔,师叔却这般闹着要下山,却叫弟子等人实感心寒。”
马钰心知以周伯通的秉性要他重掌全真教已实属难事,只是如今既已寻回师叔,自然也希望周伯通能留在重阳宫,一如当年师父王重阳那般,将全真教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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