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鸣阳觉得不太对劲儿,“苏雁来没有任何中蛊的迹象,会不会是你弄错了,其实你们都没有中蛊?”
“不是所有蛊都会让人行为异常或疯。
有的蛊毒平时丝毫不显真容,一旦起蛊,药石罔效。”
谢鸿信解释道,“她身上的就是一种这样的蛊”
韩鸣阳问:“你骗她这种事做什么?”
“我……”
谢鸿信顿了顿,“我怕她会做傻事。”
谢鸿信的这个观点韩鸣阳不敢苟同。
韩鸣阳眼中的苏雁来,飒爽开朗,是愿舍命救哥哥的女孩。
苏雁来足够坚强决然,韩鸣阳才不信她会因为中了蛊就自寻短见。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的时候,韩鸣阳问:“这种蛊有解法吗?”
谢鸿信只答了两个字:“移蛊。”
犹如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不必谢鸿信多做解释,韩鸣阳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含义。
移蛊,说得更通俗一点就是——
换命。
一命换一命。
韩鸣阳早该想到,苏雁来所说的那种需要另择主人的蛊并非空穴来风。
中蛊之人变了,颠覆了韩鸣阳原本所知,可蛊依旧还是那个。
苏雁来在以为谢鸿信想杀她的时候,都义无反顾地选择移蛊。
现在蛊在苏雁来身上,此时此刻谢鸿信想做什么,就连猜都不用猜了。
韩鸣阳原以为主线任务的第三项是最好完成的,却不料,唯它最难。
蛊毒的存在笼罩下死亡的阴霾,为兄妹二人择定了其一必死的终局。
何处是生门?
韩鸣阳望着谢鸿信白皙的面颊,嗓音艰涩:“现在吗?”
谢鸿信轻轻“嗯”
了一声,他转过视线向6照霜那处看去:“6师父正在配的,就是引出蛊虫的药。”
韩鸣阳同样去看桌上的瓶瓶罐罐:“苏雁来说要用五毒的内脏为药引,春澜雪与衔川竹也在这里吗?”
谢鸿信道:“不必动它们,这里有其他的药引可用。”
说完这句话,屋中陷入了沉默。
一时无人再说话。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分外清晰。
韩鸣阳看看谢鸿信,又隔着屏风看看苏雁来的方向,不知该拿这对兄妹怎么办。
谢鸿信无意间扫见韩鸣阳手背上的草药渍,这才又想起该说什么:“抱歉,我放蛇咬了你,因为那时我判断不清你究竟是不是父亲的下属。
“雁来藏身见青山,父亲原本是不知道的。
但你刚一出现,父亲的玉勾就在见青山现身,我不能不疑心。
“禾清传信给我,说要直接杀了你。
我担心你另藏杀招,不愿让禾清涉险,便亲自前去见青山抓你回来。
“为了试探你对雁来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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