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短暂的。
乐不逢抱着他一直轻轻拍打,腰间横跨霍非池结实的手臂,一条手臂总是能轻松圈住他的腰。
霍非池没有什么动静,维持同样的姿势,不想乐不逢发现自己口鼻又在流血。
“要是两年前你和我一起离开就好了。”
乐不逢手指穿过霍非池头发,慢慢梳理。
“两年说长不长,好像还有些短,好像在饲养圈的事情,只是发生在上个月。”
“重逢后,那两年内的煎熬,我快记不清楚了。”
霍非池嗓音哑得厉害:“是吗?这样很好,不会陷入痛苦中出不来。”
“嗯,你不要让我再次煎熬了……”
乐不逢闭上眼,深深长叹一声,一滴泪滑过鼻梁。
“我也很累,命运真够坎坷的。”
他被命运被折磨的浑身裂痕,也只有霍非池能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念头。
是死不了。
可乐不逢早已经对死亡无所谓了。
“不会……”
霍非池重重咳嗽几声,好似快要把内脏咳出来。
乌黑的血浸透衣服,床单,以及身侧散乱的红发。
“霍非池。”
乐不逢再次紧紧抱住。
“嗯。”
“哥哥。”
霍非池微勾嘴角,隔着衣服亲他胸膛。
“老公……海岛研究基地,我的房间,床比这里要大多了。”
乐不逢强烈暗示。
霍非池失笑,眼睛已经红的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还好乐不逢一直抱着他,体温互换,分享彼此心跳声。
“时间好慢。”
乐不逢喃喃道,“怎么还没有天亮呢?”
好似整个世界都被摁下了慢放键,只有乐不逢倍感煎熬。
霍非池无法回答了,身体仿佛被放进绞肉机,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血肉,都在痛。
眼睛灼烧,快要融化,还有指头,犹如刺入密密麻麻的针,戳入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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