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兰说着边往外走。
乐不逢动了动脚,“我不去了,再晚一会儿霍非池该找我了。”
厄兰回头:“我给你叫辆车。”
“不用。”
乐不逢指指门:“我不赔啊。”
厄兰这才发现自己出门出的太过于丝滑的自然,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门……没了。
门没了还好,一地垃圾实在让人想不通。
“好吧,我会给决裁官打电话说你在这里,不需要赔,先走了。”
厄兰转身走入雨夜。
乐不逢站在零食店门口站了很久。
通过今天许今安的事情,以及张柠歌的事情。
乐不逢觉得上天都在帮自己。
这里已经乱成这样了,而饲养圈内的同类已经进化到可以开口说话。
是时候了。
他们该恢复自由了。
远处汽车灯照亮马路,很快停在零食店门前,霍非池推开车门,撑着一把黑伞下车。
“厄兰给你打电话了?”
乐不逢靠着墙没动。
霍非池一眼看出他又伤着了,走近盯他好一会儿,“乐不逢,你可真是玩野了。”
天黑透也不回家。
霍非池八点前准时到家,打开门面对黑漆漆的家,突然很不适应。
刹那间以为乐不逢走了。
“我去看望许今安,然后随便在附近转转,没想到遇到张柠歌,顺手做了件好事。”
乐不逢语气挺硬,脑袋却垂着。
霍非池的回答久久没落下来。
乐不逢正奇怪,腰被环住,霍非池半抱半托带他上了车,始终没有多问。
回到家时戚泽的车子和他们差不多一前一后到。
大晚上戚泽拎着药箱敲开门,看见乐不逢第一句话:“又见面了。”
乐不逢腿搭在茶几上:“我骨头又断了。”
戚泽:“我竟然都习惯了!”
并且习惯小红毛经常把骨裂说成骨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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