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别近十多年了,真想念呀!”
张任一听,就知道是老师童渊说出来的话。
“两?还有谁?”
张任才回过神来,还有一个么?
“是。
二师兄是张秀,西凉张秀,还是二师兄劝吾,归附诸葛亮州牧的。”
“前段时间他从上庸到汉中的,我们还在汉中对练了几天,他现在应该在白水关。”
赵云说道。
“想劝降吾?”
张任还是说出了这话,他看赵云说张秀,肯定是此意。
“是。”
赵云不否认。
“一忠不伺二主。”
张任说这话时,脖子不自主地梗直了些。
“汝伺谁为主?”
赵云问道。
“益州牧刘璋。”
张任斜了一眼赵云,问出这么浅显的问题。
“不,他只是汉室下的一宗亲。”
赵云斩钉截铁说道,“我们都是汉臣。”
“啊!”
张任听到迟疑了,又想起了老师童渊的话,吾教授汝枪法,吾可自去。
乱世将至,汝起于微末,不可乱杀,不可忘本,终是汉臣。
对呀,吾都忘记吾终是汉臣,只想到循公子的厚德与未来可期了。
两人沉默了许久,赵云就不是一个好说客,不过以真心换真心来说,又是最好的说客,对于张任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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