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知道你们忙吧?况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荷花说。
“我们不是说好的,万一差钱通知我们一声,大家一起来想想办法吗?”
祝总工说。
“已经够麻烦你们的了,再说他家总有帮不完的事。”
荷花说。
“你却去卖血,那么多钱,你有多少血卖啊!
即使把你的血卖完,可能也无济于事,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些傻吧!”
祝总工说。
“你看看,不是我一个说你啊?是啊!
是该好好的想想吧”
杨师傅说。
荷花这才反应过来说:
“谁卖血了,刚才黄丽娟说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你们说谁卖血了?”
荷花不承认的说。
江松说:
“姐,你就不要再隐瞒了,现在也许整个大山村,整个县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可能就差全国了。”
江松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荷花问。
“姐,你每次去医院抽血人家郑海东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并且给你记着的,而且人家也学你偶尔也卖血救急,你好好想想吧!
你能隐瞒到多久啊?”
江松紧接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这时候大家都知道了,古言不是说,人在作,天在看,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荷花的母亲带着哭腔走进病房说。
“妈!
你也怎么来了?”
“你的意思就让我不来咯?任凭你胡来,遭贱自己!”
荷花的母亲说。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事情就到此为止,谈点正事。”
黄丽娟说。
“不忙,事情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呢?你说谁啊?他怎么认识我的,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啊!
“荷花说。
“你认识不认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认识你啊!
你还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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