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打量着黄丽娟的父母,他们看上也很朴素,着装除了十分干净整齐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母亲还带有浓厚的大山农村女性的气息,父亲倒显得有几分威严和刚毅!
粗糙黝黑的脸庞,烙印着岁月的艰苦痕迹,未佩戴军章的军装,却十分硬朗与严肃,彰显着军人的风范,特别短的浓密的胡须,整齐的短,都表达着他的严谨和自律。
说话也和蔼可亲给荷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然后荷花和黄丽娟一并坐下,一旁的那两个男子也坐下了。
一边闲聊一边等着上菜,荷花站起来趁给黄丽娟父母倒茶的时间说:
“叔叔,阿姨,你们不是在外地工作吗?怎么回来了?回来有事吗?”
“你看我这把年纪了,准备退伍了,回到地方来,落叶也算归根了。”
“这也是。”
荷花说。
“这次来是有三个目的:一是看看地方情况,民情风趣和地方展;二是联系一下适合于我的工作;三是看看老家的亲人有那些健在,那你呢?现在干什么?”
黄丽娟的父亲说。
“我还会干什么?除了农业就是农业,天生就是苦命,‘手握锄头把,办法都不大’,女性吗?又怎能离开大山这块孕育我的土地?重有千万种想法,也未必能跳出大山的圈子?这大山山高林密,陡峭难走,又能干什么呢?那你的事情弄好了吗?”
荷花问。
“你这话有点不可取哦?实在有些悲观哦?年轻人要积极向上,没有啊?地方和部队是有区别的,部队有铁一般的纪律,我出去多年,家乡人都不认识我,不是“小小离家老大回”
吗?哪有那么快?我听说你现在在婆家,说你朋友还在读书,是吗?什么时候毕业?他父亲的情况怎样?”
黄丽娟的父亲说。
“是的,本来我当初是看着王忠于家实在穷得无法描述,所以我就经常帮助王忠于,可就是这样帮助他,人们都认为我这行为不对,一些扑风捉影、无根生有的话就多了,于是在一次和父母闹得不开心后,一下子赌气搬了出来住进了他家,这就成了典型的弄假成真了,从此也没回去过。”
荷花说。
“那你现在认为如何呢?”
黄丽娟的父亲说。
“现在吧!
好像有点日久生情吧!
可他家老是这样那样屁漏事多得很,我真的有些崩溃了。”
荷花说。
“这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九九八十一难!”
黄丽娟的父亲说。
“我又不是委任重任的这块料。”
荷花说。
“那我看不见得哦?听说他的一个弟弟在哈尔滨读国防科技大学,这样好啊!
一个搞经济,一个搞国防,他妹妹将来让她搞工业,这样不就农业,工业,国防都有人了,而且都三兄妹,他妹在省城读高中是吗?这样的人家在大山没有,就是全国也不多见啊!”
黄丽娟的父亲说。
“是,王忠于研究生快要毕业了,手下两兄妹今年才考上的,王忠于的父亲的外伤好得差不多了,准备马上出院了,可我想大山来一次县医院挺不容易的,干脆就给老人把眼睛看看,治治。”
荷花说。
“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