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都走后,江松脑子里老是出现荷花卖血的事,江松停下手里的活,抬头望着蔚蓝的太空。
一阵阵微风拂来,山谷有了一阵阵的回音,几个小时的劳累,使他想大睡一觉,他只好回家,无心在干活,吃了点饭,然后躺在床上,本想很累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越想睡就越睡不了,就在床上翻来覆去。
但人也特别困,一合上眼,荷花卖血的事就在脑子里晃来晃去。
于是他干脆起来去干点活,他扛上锄头到地里除草。
江松一边拔草一边想,这怎么办?事情我也知道了,是说出来还是不说?是不说的好,还是好?不说,也许人命关天,说呢?荷花绝对不让说?如果大家知道荷花在卖血,肯定不同意的,那医疗费又去哪里拿呢?本身王忠于三兄妹都还在用钱中。
但不说,将来人们知道这件事是要责怪自己的。
这真是左右为难,那该怎么办呢!
江松拿不定主意,他每天都要往县城医院跑一次,都想把事情跟荷花说了,可一到医院,江松就没有那么大的勇气跟荷花说了,也不知勇气到哪里去了,何况还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本来刚才都信心百倍,可一看见荷花面带灿烂般的笑容。
那勇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忠于的父亲苏醒过来了,也可以吃点清水米粥,但还是坐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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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一直在这里陪伴,照顾老人,也有两天没有合眼了。
也没人跟她替换一下,荷花也趁白天时不时有人来看望老人而趁机会休息一下,而今天江松的到来就不外乎给荷花带来了多休息一会的机会,正准备合上眼,医院又送来了交费用的单子,送单医生也又催得及:
“你交的费用已经用完了,得马上交哦。”
荷花闭上眼,我哪里有钱再交啊!
唯一的办法就是卖血,可血也好像出呼唤:“不能再抽了”
的警告,可除了卖血,一时间我又去哪里想办法。
荷花闭了一会眼,她让江松多呆一会说去弄点吃的,也问江松想吃什么。
江松呢,由于有前次的情况推脱什么也不要,其实他也真不想吃。
但他紧紧的盯了一下荷花,荷花出去了。
然后两人继续慢慢的找些谈话题,突然荷花说:
“江松,如果不是老人的事,我还有个不够成熟的想法,你爱听不?”
“你说?”
江松说。
“江松你给我斟酌斟酌,我想搞点加工一类的,目前呢,虽销售量不大总算还可搞下去,我也有信心!
只是苦于没钱。”
荷花说。
“可以啊!
目前全面改革开放,第一批也到沿海去,当然我也有自己的产品出现,那当然是好事一件。
可目前些需要资金投入。
你也没钱,我也没钱,那就先放一放再说一”
。
“也只有这样了!”
荷花说。
医院再次催缴费!
荷花也再次来到这医院,办了手续,走进抽血室,然而医生不住的打量她,迟迟不肯下针。
还问这问那,荷花心想这医生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这时医生才说:
“姑娘,你不能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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