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仁杞冰刃要插穿他俩脑袋,张肃林当即甩出一把树藤子接住了这一招,当然,也不过是以卵击石,张肃林的树藤子还没缠上仁杞的冰刃,就已经被仁杞肉眼不可见的砍速给砍了个粉身碎骨。
“别!
我这就放她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张肃林抬起连接在老汉衫头顶的脑袋,睁着似人的双眸向仁杞求饶。
他刚说完这句,我瞬时就感觉腰间一松,整个人冷不丁失重,不会就这么草率的在半空松开我这个想法刚过脑子,这蠢东西就真的半空给我撒下了。
“啊啊啊啊,蠢东西你个不长脑子的桃树精!
!
!”
我四肢狗刨,然后刨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缓过神来,头往他胸膛靠一靠,香香的,好贴心~
“吾还以为你吓得厉害,现在看来,还有心思占吾便宜,应是无事。”
仁杞调侃的语调一出,我瞬时伸出了脑袋,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眼神,怒了。
“谁说我无事?我脆弱的小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从小到大,连过山车都不敢坐,坐了个摔树车,我这事儿大了!
!”
气不过,我直接挣脱仁杞怀抱,上前??的一声踹在那个臭桃精的树干上。
桃精吃痛,一阵咳嗽,同时,我的铜镜和那把可恶的杀猪刀掉下了树。
杀猪刀掉在我脚前我眼都要凸凸,但看了看当下的急事,我还是先放过这货,捞上铜镜,转身与仁杞并肩。
“出气了?”
仁杞好笑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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