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其实她心里想到,“这红色玉佩到底是何等渊源,流云和师傅之恩又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巧她下山拜到的师傅竟受过流云大恩。”
这件事在她心里已浮起过好几次,只是一直未有合适的时机问流云,今日即将进这西南州府,与流云分别在即,也不是多做探究的好时机,于是南山又将这疑问暂时按下不表。
没有南山打断,流云呈现自己的思路要容易得多:“我之所以请苏姑娘前来,是因为她有一手绝技——改头换面,我与她约在这西南州府外相见,之后会装作是她的小厮。”
“啊!
你小子,算计人有一套啊。”
南山脑子飞转,听到说流云装扮成苏姑娘的小厮,就已经想到他会如何与自己会合了。
“所以你会留信在这西南州府中的紫叶阁内,然后我将这苏小姐所在透露给白甑祈。
这个不争气定会去寻这苏小姐,然后我们就可以借机再会。”
南山已然识破流云要怎么“利用”
这白甑祈,二人不约而同看向远处前方的白大少爷。
那边正做着美梦的白大少突然感觉背后凉凉的,回头一看现原本在他身后的流云和南山两人已经远远地落在队伍的最后,两人都看着他,似乎正在讨论他。
白甑祈心里暗叹,“这俩人,又不知道则怎么算计我呢!
从小可没少吃他俩的亏。”
三人对视一眼后,流云接着对南山说:“大概如你所想,所以待会我会在城郊先一步离开,我和苏姑娘约在城郊茶肆。
等入城后,刘主簿与李熊对峙如何情形,这西南州府之中可有其他可疑之处,就需要你留心注意了。”
南山撇撇嘴,不服气的点头,心道这个啰嗦怪,本姑娘聪明伶俐,还要你嘱咐。
流云似乎看出了南山心有不满,打趣道:“谢女侠,等我的信吧。”
随即拍马上前,依此到李熊的囚车前、白甑祈的马边,嘱托了几句。
随即拍马先行,追风本就是千里名驹,跑起来风驰电掣,很快与这长队拉开了距离。
虽然和京城的衙门不好比,但和那钦州小城比起来,这西南州府就气派宽敞极了。
正门口有两排侍卫。
白大少爷还没下马,早有下面的人,去州府大门的侍卫那里通报。
南山拍着马到了白大少爷身旁,嘀咕道:“也不知道你的大名在这里好不好使啊?”
白大少爷飞给她一个少见多怪的小眼神,笑话,他堂堂广南路史,走到哪儿会吃不开,再说了,现在手上还有个李熊,他是有正事前来的,这州府马上就会急急忙忙前来拜见的。
谁知,打脸来得如此迅。
进去通报之人很快出来的,说要钦州城的正式文书和犯人李熊,其他闲杂人等无正经事宜,恕州府无暇接待。
那门口两排侍卫一听,立刻进入战备状态,严防死守看着白甑祈一行人。
这闭门羹直接吃到脸上,对于成年后的白甑祈来说,除了示好玉梅外,那还真是头一回。
白大少爷万分不满,但是驾着马踱了几圈,也没想出个办法来。
说我爹是白太傅?这白太傅虽然确实是实权派二把手,但是这西南州府太过偏远,远离权力中心,这州府要是真有心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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