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扶我到…那边树那里吗?我…腿…麻了。”
岁岁忍者针扎的疼,颤颤巍巍地说。
“得罪”
耳边又传来这两个字,西风两个手又握住岁岁的腰,几乎是直接把她“端”
到了树边上。
可怜岁岁刚下马,腿上还疼,只觉得身边景色互换,一眨眼竟已到了几步远的树旁了。
虽然西风放下岁岁很轻缓,但对岁岁来说简直就是新伤加旧痛,不但腿一着地又是针扎般的疼,且又添了新伤,腰被握得生疼。
“嘶!
谢…谢,我缓…一下。”
岁岁一手抓住树,一手下意识地揉着腰。
西风朝她不自觉的揉着腰的动作看了一眼,似乎略有思索,但只是短短一瞬,随后微一颔,转身走到马边取下岁岁的药箱放在树边,然后走开了。
为了以最快的度赶到南漳山,此行的路线并没有考虑在沿途的小镇留宿,而是选择了最近路线。
江湖儿女夜宿野外本不值一提。
虽然没怎么下过山,但南山经常嫌屋子里睡觉闷,揭了蚊帐在树上捯饬个小窝。
如今天气转凉,没了蚊子,夜宿树上对她反倒是更省了一层麻烦,轻简舒适极了。
但是对岁岁来说,虽然前几年还经常去周边的小山上采药,对野外并不陌生。
但是近年来,爷爷腿脚变差了,已经很少出门。
再说就算是从前,害怕山里有什么野禽,也从没在野外留宿过,总是早早出门,天黑了就赶回家了。
这次到是头一回露宿山间。
南山和流云小半个时辰前就到了这一处,流云似乎颇有些野外留宿的经验,他见天色渐晚,就开始留心起今日留宿之处,路过山林间的一片开阔平坦地带,周边正有一条潺潺小溪,他就勒马决定夜宿这里。
流云刚下马,卸下了马上的随身行李,南山就两脚一蹬马肚,一人一马又分奔出去,只随风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借你的追风溜溜风。”
“幸好追风是千里神驹,才能在负重连行一日后,还有力气与心力和这“女侠”
争上一番。”
流云看着相互角斗的一人一马远去的身影,心道。
岁岁和西风到的时候,流云已经在附近拾了不少柴火,等他成功生起火来,南山“骑着”
追风终于回来了,追风跑出一个弧线,试图把南山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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