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又到了下一层船舱去了,我们迅搜完,立刻找再下一层的舱门。”
说罢,卢仲远又啐了一口,喃喃道:“老张的儿子上个月才出生,可别他娘的出什么大事。”
近二十丈的长度,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最远处一下还看不真切。
但没几步路,他们便现前方躺着一个人!
火把一照着装,果然是之前下来弟兄们中的一人。
卢仲远立刻蹲下靠近,一看地面上有许多新鲜血迹,似是喷射而出。
他的鸟铳被遗弃在一旁。
他立刻将这人翻过来,只见他胸前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可能是被人从暗中突袭,一刀正中胸口。
一旁的兵丁纷纷屏住呼吸,下意识的低声惊呼:“卢爷!”
卢仲远将手一举,他们立刻举起钢刀藤牌和鸟铳,十分警惕的来回看向四周。
卢仲远继续查看尸,在南方的官兵,很少有人时刻穿戴盔甲,暗甲都很少有人穿,更不会穿明甲。
这弟兄只有一件号衣,着实无法抵挡这一次突袭。
看起来是一把十分锋利的弯刀,伤口深达肋骨以内。
只是后来又生了什么?
卢仲远将火把往前探去,果然前面出现了不少脚步加深的痕迹,他们在这里受到了惊吓,立刻转身。
看来杀人者偷袭的是走在最后头的鸟枪兵。
但是,剩下的士卒仍然有五杆鸟铳,而他的两名马兵家丁也有可能随时取出软稍弓。
这么近的距离,须臾间他们便可射出三四箭,几乎不可能让杀人者逃脱。
带着疑惑再仔细看,看出了端倪。
众人转身的脚印之中,还出现了明显的长划痕,似乎他们多人都失去了平衡。
什么情况?对方设了拌索陷阱吗?
可惜也不及细想了,他们下方再次传来鸟铳开火的声音,惨叫声,叫喊声。
卢仲远这下知道了,大概是他们八人下到这里时,正在往前搜索间,有人暗伏在旁边,突然暴起一刀砍杀了最后一名鸟铳兵。
其余人正欲回身开火放箭,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那人定然是往后面又钻到了更下一层船舱中,然后老张他们追了下去。
“快快块,找出再下一层的舱门!
快!”
卢仲远迅的往右后方搜去,果然在一堆杂物和倾倒的炮架子后面找到了一处舱门。
他手持钢刀立刻跳了下去。
这一层几乎没有什么光线,而且有着齐膝深的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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