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想来,‘第一个受害者’或许不太恰当。”
照姬的表情比之前生动了许多,但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仍是淡淡的,她整理了一下语言说,“我从出生起身体就不太好,所以一直以来服用各种补品已经习惯了。
那个自称是父亲老友的男人,父亲向我介绍时只说他的家传医术效果颇好,特意请他上门为我诊治。”
她苦涩的笑了一下,“起初的确略有好转,那段时间父亲日日来询问我的感受,见到他欣喜我也同样感到兴奋,以为终于不用让他担忧了。
后面想来大概我只是为父亲当了试验品吧。”
“那种感觉……也不怪父亲最终如此,并非是单纯地焕青春,更像是‘掠夺’,我还是我,但我那时候的气力大概已经接近男子了吧。
对于一个体弱的人,这种感觉的确很好,而我的体弱,也正是遗传自父亲。”
奴良鲤伴看向散兵,后者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太一样,它更像是直接扭转更改,不需要另一份代价,看来和它无关。”
碍于照姬在场,散兵并没有把话说得很清楚,但也足够奴良鲤伴了解了。
“但是后来西川……先生,”
奴良鲤伴顾及了一下照姬到底是西川喜一的女儿,并没有直呼其名,“给我的朋友传递字条,似乎并不是为此?”
“因为他已经接受不了这种慢慢地改变了。”
照姬的脸色有些灰暗,“那位医师——不,或许阴阳师更恰当吧——他在前一段时间离开府邸后便寻不到踪迹了,那段时间父亲的情绪很不好,所以……他想更直接一点,给自己换一具躯体,再与我成婚,如此家底也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这也是那个阴阳师给出的手段?”
散兵之前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候突然主动问道。
虽然这个阴阳师的目的还未能确定,但是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既然算计到了自己身上,若是遇到了自然也不能少清算这笔债。
“父亲并不会和我说这些,毕竟我没成为他的第一个……死者,也是因为我还有用吧。”
她摸了摸自己重新变回乌黑的长,“如果不是需要以为我选取夫婿的由头邀请宾客,恐怕我已经是寻不齐尸骸的枯骨了。”
“那些书应该对你们有帮助,大部分是那个阴阳师带来的,剩下的则是我父亲从各方门路收购的,届时我让仆人把这些都送到这位先生的府上吧。”
“那就多谢了。”
奴良鲤伴诚恳道谢,那些书数量不少,就算是妖怪也只有两只手而已,也许让散兵帮忙能够勉强带走,但是他还不想用这种事情为自己赢得一次躲避球游戏。
奴良鲤伴又问了一些(在散兵看来)无关紧要的问题,在照姬一一给出了答复后,就打算告辞离开。
在临走之际,他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过身,睁开了闭着的眼眸认真道:“之前的建议依然有效喔,如果要一个人掌管家业的话,在江户这种开放一些的地方,总比在这里好。”
照姬微微一怔,缓缓行了一礼,声音带着不明显的颤抖地感激道:“十分感谢,我会好好考虑的。”
此间事了,两人也不打算在西川府多待。
西川喜一既然已死,这后面的宴会自然的办不下去了,照姬也有得忙碌,不如打道回府,反正也没什么行李仆人,来去倒是方便得很。
在小初的带领下走出西川府,散兵悠悠道:“你这家伙,倒还真是好心啊。”
奴良鲤伴还沉浸在思绪里,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什么,“毕竟这地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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