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并无此意……”
她不甚连贯地说道,“我——”
“也不必这样说。”
奴良鲤伴安抚性地冲着照姬笑笑,“我相信你没有这个意思。”
转过头叹了口气,对着来自异国的少年说道:“啊呀……虽然这样说让我有些难堪,但就算是江户,对于这样的情况人们也会觉得恐惧,进而演变成排挤。”
人言可畏,但当现被欺压的对象也只是弱小的时候,只有人言反倒已经是足够的幸运了。
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得太过直白,但语下的深意不必探究也很清楚了,“总之,就是这样。
更何况人类之中对女性总是更严苛一点呢……”
“不过照姬小姐也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奴良鲤伴劝道,“虽然不能保证江户就一定没问题,但是托辞重病的话,也并非没有被接受的可能。”
“我……”
照姬刚刚开口,就看着那个少年径直朝着自己走来,或许是那一身鲜红太过可怖,她一时张了张唇却没能出声音。
“所以说。”
少年面露不耐地从她父亲的尸体上抓出了什么,紧接着,她看到父亲的躯体似乎一瞬间瘪塌了许多——这绝非错觉,她可以肯定——一股清凉涌上,她本能地摸向手臂,是光滑的!
她已经许久不曾有过的体会!
“这样就可以了吧。”
泪水一瞬间涌出,模糊了视线,第一次打破了绝望后的淡漠,照姬哽咽着:“十分感谢,我——”
“感谢就不必了,只是把你的东西还给你而已。”
散兵扯了扯线,“你也满意了吧。
我们可以回去了吗,这一身,恶,真是黏死了。”
奴良鲤伴虽然并不觉得散兵会伤害那位姬君,但刚刚还是不免担忧——这位可怜的小姐恐怕早已濒临崩溃了吧——但他是什么时候能做到这样的?是桌上那本书么?
还有那名阴阳师,这堆书里也许还能有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今天也确实不合适再继续下去了。
“准备衣物的事情就拜托了。”
在被带着路过照姬的时候,奴良鲤伴毫无负担的委托主人家。
“啊!”
沉浸在免于被当成妖怪的结局中,照姬回过神,“是,当然。
嗯……交给小初吧,父亲的所作所为她也清楚……我先让她支开路上的下人,请稍作等待。”
两人身上的血迹几乎明晃晃的在宣告生了什么,下人并不都是可信的,摆脱了妖怪之嫌再卷入命案传闻还是饶了她吧,在这上面她只会相信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小初。
衣物倒是并不困难,虽然家里没有年龄相仿的男性,一般也不会客人特意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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