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蠢。
被他掐着的脸颊软肉鼓起,白皙滑嫩的肌肤陷在男人指缝,少女的眼泪滑过肌肤,触到他指骨,像是烧灼的火。
谢蕴垂眸,收了手。
少女肌肤薄又嫩,她猛地用力擦拭眼泪,水润的脸蛋被她擦得泛了红,巴巴地仰着脸往他面前凑时,就像被雨淋湿的小猫在寻求安抚。
而她颜色过盛,可怜之余又多了几分柔软的媚。
这便极易激起男人心底最恶劣的凌|虐欲望,让人想将她彻底摧折。
谢蕴唇边挑了丝似有若无的笑,他勾着桃花眼倾身而下,单膝跪在椅子边缘,缓缓……分开了少女双腿。
他居高临下,黑沉眼瞳眼闪过愉悦,似是在欣赏她对自己的慌张和无措,就如很多次那般。
他听到她说:
“那,那什么……天生我材必有用,那我应该也会有可取之处,讨人喜欢的地方吧……”
说这话时,苏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细如蚊蚋,轻得都要听不到了。
她无法再直视他那双如墨似渊的眼瞳,黯然地低下了头去,绞弄着葱白双手。
事到如今,她就连说这样的话都觉得没底气,明明成婚前她是一可骄傲的大小姐了,如今面对他却深觉自卑。
“美貌么?可世上貌美的人何止万千,我谢蕴又为何要喜欢你?”
他顶着这样一副皮囊,的确有资格说这句话。
小姑娘的头越低越下。
“一根糖葫芦便能将你骗得团团转……”
男人欺身而下,膝盖朝前推进,薄唇勾着一抹冷嘲,凑近少女烫红的耳垂。
“苏枝,去岁七月初九辰时三刻,你不服我管束非要独自上街,结果被人用一根糖葫芦骗走,一麻布袋捆上船,我找到你时,人贩子正在大笑,说从来没遇到你这般好骗的人。”
“空空如也的脑袋,晃一晃里面全是水,枝枝,你是如何长到今日的?”
苏枝低垂着头,现出一截瓷白脆弱的后颈,眼尾泛着水色,耳垂却红得要滴血,软嫩的唇瓣也贝齿咬得嫣红。
谢蕴的话像一根根尖刺的针,精准无比地往她心上戳,她的心被扎得千疮百孔,每一次的呼吸都觉得疼。
而除此之外,身体的异样更是让她羞耻难忍。
他好似故意在亵|玩她。
也折磨她。
他高高在上,垂着一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看她,眼眸里却不沾一丝情|欲,好似做着那事的不是他。
他清醒地、冷漠地置身事外,像极了不沾尘缘的神明,浓黑长密的鸦睫垂下,桃花眼尾上挑了个细微弧度。
看她被欲望折磨……羞耻难忍的样子好似很愉悦。
但苏枝却觉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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