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誉为“铁面御史”
,多次揭露贪官亏史的罪行,秉持家训,恪守职责。
方成名留着粗短的胡须,看起来威气严明。
沈婧娇等人在台阶下,还未被昭入堂内,殿堂外已经围满了人,在沈沐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母亲江含月,“不是说我母亲被告了吗?”
“是啊。”
沈婧娇没去看她,直直看着“清正廉明”
四个字,“别急,你母亲一会儿就到。”
早就在来之前,她就找人上告到御史台,御史台自会带来江氏。
寒风中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江氏被两个杂侍带了上来,一道被带上来的还有陈宥礼。
方御史端坐在高高的审案台上,目光如炬,环视堂下众人,“传原告沈家女。”
御史大夫的声音沉稳有力,传遍整个审堂。
沈沐惊地扭头看向沈婧娇,沈婧娇直接无视她的目光走向堂内。
沈沐了然,把母亲告上御史台的人就是她!
竟还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沈婧娇与江含月分列两旁,气氛紧张肃穆。
方御史翻开案卷,逐一询问沈婧娇与江含月的陈述,“沈家女,你所言是否属实?若有虚假,必将依法追究。”
沈婧娇目视前方,语不疾不徐,干净清透的声音落入堂内每个人耳中,方御史,小女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
方御史又转向江含月:“江氏,你对此有何解释?若确有冤情,本官自会查明。”
江含月急切地辩解:“大人,妾身是被陷害的,我从未做过此事。”
沈沐在得知母亲做的事情后,倒吸一口凉气,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而后“噗通”
一下跪在江含月身边,泪珠滚滚,哽咽道:“方御史,父亲刚走,我母亲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沈婧娇就猜到她不会轻易承认,双手交叠于身前,“方御史,此乃江氏与陈知县见面时间地点,以及江氏在醉川院留宿时间。”
沈沐唇色紧抿,低下头瞥向沈婧娇,又是那副要杀人的表情,沈婧娇早就看习惯了,甚至相比她那副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模样,反倒是这心狠手毒的样子更称心,
陈宥礼挺身委婉道:“方御史,还请您为我做主啊。
那日沈家定远将军神气冲冲,凶神恶煞地拔剑相向,说是不让他进醉川院小人脖子怕是保不住。”
言外之意相当明显,是沈潇柟逼迫他以及手下的丫鬟签署的那份证书。
满堂的视线转而落到一旁陈默无闻的沈潇柟身上,在来的路上阿娇就同他说了事情始末,怕是陈宥礼有意而为之,只要他不出言不逊,扮好秉正的将军就好。
所以他到这几乎没说过话,一切交给阿娇。
少年将军长佩在身边的利剑消失不见,半戎甲成了赤蓝色的水纹大袖缎,连带着锋利的眉目都柔和不少,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拿剑逼迫他人的凶残将军。
陈宥礼半张着嘴,也不知道沈潇柟今日抽的什么风一改往日衣装。
沈婧娇嘴角微微上翘,双眉挑起,手指指向默不作声的沈潇柟,“陈知县是说我阿兄欲将你杀了好得到证书?”
“正是。”
“陈知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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