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搁在琴花的肩上,侧着头,呼吸如数打在琴花的脖颈处。
雪白的脖颈处染上绯红,琴花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声。
狐泽浅笑了一声,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的勾人:“你心跳的好快,再不答应我就一直抱着了。”
金色的阳光经过那一排挺拔葱郁的紫竹林细密的枝叶筛滤过后,分外分外的亮丽,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心上。
“好。”
“真乖。”
狐泽笑着一吻吻在琴花嘴角,蜻蜓点水的一吻,带着嘴角醉人的笑容。
-
晨曦有薄薄的晨雾,脚下的青草绵软舒适。
绣花鞋踩在草面上,沾上几滴晶莹的露珠,露珠俏皮的紧贴着她的脚背,清清凉凉。
一个人闲庭信步地离开了,带着一束白菊。
鲜血肆意地流着,满地都是,两个坚守职位的士卒成了冰凉的尸体。
琴花的眉心跳了一下,急忙推开大牢的门,走了进去,所有的囚犯都死光了,包括巡逻的士兵。
一行血字特别醒目
——安夏郡主,我应该比我清楚,让这些罪犯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那一行血字在一间牢房的门侧,琴花偏头看去,是一张破破烂烂的人皮,和皇后血淋淋的尸骨。
她动手的时候,那句话一直飘荡在巧云耳边——“一种办法呢,是在人后背划一道,顺着脊梁骨,然后轻轻揭开,像蝴蝶展翅一般。”
忧宁怎么能不死呢,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占着她的位置,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周郎整颗心。
或许皇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爱着的到底是谁。
他以为是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两年的身影——忧谷。
其实是忧谷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忧宁。
一眼望过去,眉眼温柔,岁月如初,好像一眼就看到了两人安安稳稳的结局,又好像这一切本该这样如此的。
当知道忧宁杀了忧谷时,皇上是失望和痛苦的,同时又窃喜自己在忧宁心里的地位,已经到了不惜杀了自己挚友的地步了。
皇上被这样矛盾的心情折磨了八年之久,不知该如何愤怒,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忧宁,为自己感到的窃喜而可耻。
上一世又何尝不是如此。
哑女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过客,因为救命之恩,牵扯了许久,等遇到了忧宁,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可是巧云不甘心。
巧云只愿他满心满眼只能装下她,不需要山盟海誓和荣华富贵,就想牵着他的手,一直走。
琴花叹了口气,木木地看着皇后的尸体,油然而生一种无力感。
虽说皇后其罪当诛,但也不至于惨死至此,连带着重要的线索也都断了。
血淋淋的头颅被端端正正的摆在桌子上,皇后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让人看着温婉如常。
狐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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