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家中并无多少人,都在一处吃饭还显得热闹些。
一会儿吃完后那些剩下未煮的就分给洒扫的仆人们吧。”
程伯转过身来,看了看李温泽,见李温泽并没有什么表情,又看向赵海诚。
李温泽见状,道:“私底下确实没必要有这么多规矩,善祺也常与我一起用饭。”
程伯忙应了,带着荣轩和善祺来了饭厅。
既然两位少爷都发话了,这三人便在桌上随意坐了下来。
善祺尝了一口花生馅儿元宵,不由得赞叹道:“今日之前,我只知荣轩厨艺撩,想不到程伯也是做饭的一把好手!”
赵海诚得意道:“那可不。
我家除了我之外,几乎人人都会做饭。
我八岁之前一直是程伯管理我的膳食,直到后来荣轩和我母亲学了手艺之后,才改由荣轩照顾。”
善祺一边感叹一边悄悄看向李温泽。
若是放在以前,李温泽此刻不知会出什么嘲讽的话来,善祺默默捏了一把汗。
不过李温泽现在只是轻轻点零头,道:“甚好。”
程伯笑道:“今日这顿饭也有善祺的一份功劳。”
荣轩:“若是善祺想学,我们随时欢迎!”
于是大家在一阵欢声笑语中吃完了这顿饭。
勤政殿。
皇帝读完赵震文送来的信,眉头紧锁。
信上他一回到冀州,就马上着手秘密调查军中大事务,可是线索只在查到那个喜欢刻章的军人之后便断了。
那军人只在北戎身上搜出来的信是自己写的家书,不知为什么会落在北戎手里。
年关将近,北戎偷摸也是常事,或许只是偷物资时一并拿了去。
信上也确实只是些寻常闲话,而他的家人也确实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收到他的亲笔信。
赵震文于是又去查军中负责运送信件的军人,却不想与此事有关的那位,早在自己回冀州的前几日便于送信途中不慎落入北戎的捕兽陷阱中,等到被发现的时候,已经难以辨认面目了。
而这位送信兵又是个孤儿,人一死,便如散在风中的沙尘一样,无影无踪,没留下半分痕迹。
至此,便什么头绪也没有了。
段钰彬听任调遣又回了庭州,他走之前防御工事已差不多都已修好。
赵震文在信的最后,请求让他自行改动一些物资补给点。
随信送来的还有那个军饶家书,皇帝翻了翻,似乎的确是挑不出来什么异常。
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段钰彬已失去了皇帝的全盘信任。
皇帝提笔写下给赵震文的回信,准他重新改设防御工事,不过不会给他拨款,因为此次进京述职所赏赐的黄金便已足够。
皇帝写完将信封好,唤来掌事公公:“成济!”
成济恪尽职守,接了信便要走。
皇帝却突然问道:“朕选的太子妃如何?”
成济不知皇帝到底指的是什么,只好都答:“太子妃人品贵重,皇后和两位殿下都很满意;李家那边也并未有什么流言传出来,如今京中大家都觉得这是一对璧人。”
皇帝按了按太阳穴,看不出来情绪,他又道:“今年春猎的日子定在三月初十,叫人好好筹备。
孩子间打打闹闹抢或是藏些东西算不得什么大事,可到时是真刀真枪,别再有什么差错。”
成济心下了然,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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