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诚领着李温泽越走越偏,连路上的来往的宫人都少了许多。
赵海诚有些急了:【你寻到气息了没,咱们一会儿得走沟里去了。
】
海:【“他”
总在我们前面不远处,看来是在指引什么。
】
赵海诚:【看这色,顶多再走两刻钟,否则可要耽误开席了。
】
正想着,赵海诚只感觉胸中突然传来一股刺痛,竟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李温泽漫不经心地跟在赵海诚后面,他本也是只想离父亲远一点,心思并不在花园上。
可是走了这么许久还没到,他就知道赵海诚这人果真记不得路,只在心里默默把来时的地形记下。
他见赵海诚突然直直向前倾倒,赶忙上前一步,稳稳抓住了赵海诚的胳膊。
赵海诚喘了两口气,直起身来:“多谢元瑞,我没事。”
同时心里暗自感叹,还好自己带着李温泽来了,否则这不得摔个狗啃泥。
李温泽闻言,这才放开他,还帮他理了理衣服。
海:【就在前面!
转过这个墙角!
】
赵海诚忙跑到墙角处,探出一个头。
李温泽不明所以,只是大踏步跟上前去。
原来此处是宫中的库房,曾太常和曾尚宇正在做最后的清点,并指挥下人将东西送去指定的地方。
曾尚宇从怀中心翼翼地拿出那个黑木盒子,又不放心地打开,让曾太常过目之后,方才将它放在侍女端着的托盘上,用红绸包好,送到殿中去了。
赵海诚:【是这些侍女其中之一?】
海:【不是,那气息又走远了。
】
赵海诚:【总不可能直接从曾家父子眼前跑过去,咱们另辟蹊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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