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蔚走后,梁英走到屏风后,从柜中取出自己随身带的衣物,打开包袱一角,露出隐藏在内的螺钿栖霞八宝盒来。
轻轻扣动上面的机关,吧嗒,小盒开启。
他望着里面静静躺着的,类似男人下躯根部的木制器物,唇角一勾。
这么多年,自己想来是断不干净这淫邪六根了,他也也没想断。
他入宫晚,那年家中大旱,五个兄弟姐妹中6续被父母卖掉了三个,他人机灵,知道再这样下去,父母为了活命迟早要卖到他头上,与其选那不知根知底的伢郎,倒不如将自己交托到军中,混好了,也能得个一官半职的。
可谁料到这中间出了岔子,他约着一起参军的同乡瞧他人长得白净,便诓他,做主将他卖给了那些个好男风的贵公子糟践,他历经千辛万苦才逃了出来,却正正碰到了一个老太监。
也是命,及他净身那会儿,岁数已过了十五岁,一个男人该尝到的滋味又都尝到了。
加之,当时行刑时,那老太监故意留了一手
说到那老东西,他昳丽的眉心拧出一道折痕来。
他将那截男物握在手中,扬颌长长出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经行了两处院落,来到一处偏僻的厢房内。
推门入内,屋内一名女子,正颤颤缩在角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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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合厅内,梁英坐在醉翁椅上慢条斯理饮了口冷茶,冷茶的温度一点点冰透身体后,颊畔的红云这才慢慢落了下去。
言及昨夜坊中有细作混入,命姑娘们当着他的面,全部自褪了衣衫让他查验。
厅上声音渐大,许多姑娘因害怕和羞臊,抱头哭喊起来。
芳蔼看不过去,扎煞着手上前劝道:“都是年纪尚浅的小蹄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再惊吓到中贵人你,不若还是让她们到暗房去,我来查,保管连头丝也验个清楚。
若当真有人身上有抓痕,定逃不脱奴婢的法眼。”
梁英却不卖她的账,斥她道:“这坊里都能杀人了,你还护着这些蹄子们,贱人是要打着才能老实的,不过一堆烂肉而已,都到了这里了,还能再揣在衣中不见天光吗?别废话了,赶紧脱。”
云笙昨晚本就没睡好,又被吹了冷风,胸口紧,在一旁一直犯恶心,闻听此话,不由一凛。
好在这时,门外锦衣卫到了,隔着门板请人,“中贵人,西面二十里传来轻骑音讯,三王子的车队遭了伏击,贡品失窃,梁公公让小人特来相寻,即刻护您入宫。”
“二十里?”
梁英猛然站起身来,出来问向锦衣卫道,“不是还有几日才能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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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英从教坊离开后,芳蔼也让姑娘们自散了,云笙前脚刚走出开合厅,听到身后有人唤她:“6姑娘?”
回过头,见来人是名少年,身着黑衫,脚蹬皂靴,朝她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
“你是?”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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