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蕴安诧异:“我昏迷了整整一日?”
得到宫人的肯定后,盛蕴安挥退她们,独自沉思。
竟然昏睡了一整日,这倒是盛蕴安没有料到的。
不过既然事情展顺利,他成功恢复了皇族身份,那么这场万寿对他来说便算是圆满落幕了,宴会本身参与与否没什么特殊含义。
他倒是没有拖着病体再去宴会上刷一次存在感的想法,凡事过犹不及,之前的表现已经足够为他打下基础了。
不止朝野上下,就连承天帝本人应该也是有动容的,否则他的待遇恐怕不会有这样的档次。
盛蕴安摩挲着手指:既然已经成功站上了棋盘,那么接下来就是圈占地盘的时候。
自古成事不外乎几个条件,钱粮、人手、名声,他有天幕背书,又几番做孝子贤孙之态,在后者上占尽了优势。
相较之下,前两个条件便薄弱的多。
盛蕴安想起了江予,不知叶辰与他接触有何进展。
还有乌迹,他本来已经不甚在意此人,但昨日见他进入了星运司,不免心头疑惑。
星运司虽不算正经官衙,不需要通过科举考试选官,但也不是随意进出的地方。
哪怕乌迹与前任司正有旧,也未必能让他在星运司中获得一席之地,更何况以乌迹先前表现出的模样来看,他并不是会直言自己身份的人。
两个人都需要继续接触,盛蕴安轻啧一声,还是缺人才啊。
人才可遇不可求,盛蕴安突然想起来贺栩深。
天幕出现至今除了他以外没提到几个人,叶辰和齐清渊不提,贺栩深却是被承天帝亲手推到了敌人那面的。
不说招揽与否,这种蠢事真是让狗听了都直摇头。
况且他干的蠢事还不止这一件。
盛蕴安叹息一声,招揽人才要徐徐图之。
那么眼前最重要的便是筹集银钱了。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银子这么好的东西,世上人人都想要,但赚银子可没那么容易。
从古至今,为银子铤而走险之人数不胜数,小偷小摸、争家夺产、贪污受贿,想要大量的银钱,同样需要有谋划。
盛蕴安对商贾之道并不熟悉,但提起富裕,有一个地方是绕不开的。
四方王之一的锦王执掌东南,所辖封地民殷财阜、粟红贯朽,莫说其余封国,就连大盛主朝也无法媲美。
锦王一脉是太祖的幼子,受尽宠爱,所以才分了一块富硕之地,近些年主脉混乱,他们则愈强盛。
不过锦国就算再富裕也与盛蕴安无关,地势与身份带来的优势也非盛蕴安可以参考的。
他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拿出一个主意,让自己能在京都快收敛银钱。
可这到底该怎么做呢?
这事一时半会拿不出方案,但他身在宫中,该演的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等承天帝从宴席回来后,盛蕴安立刻前往谢恩,但承天帝并没有见他,只有黄公公出来回禀:
“殿下,陛下已经歇下了,殿下也回殿中修养吧。”
盛蕴安不奇怪会吃这一个闭门羹,承天帝如今不想看见他是一定的,他也不是非要请这个安,于是装作失落:“多谢黄公公,那我先告退了。”
走了两步,他又转身问道:“公公,陛下可有说我接下去……”
他如今是住在勤政殿的偏殿,但勤政殿是皇帝的寝宫,不可能让他一直住着,接下去承天帝打算如何安排他是很重要的事。
要说身份,除了皇帝与太子外自然都是在宫外开府,但他尚未及冠又身份特殊,若是留于宫内也合情合理,一切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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