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更好玩儿。”
顾言一把把她抱起来,穿过那珠翠帘子,走到床边,扔在了床上。
“你疯啦?”
晚宁见他脱掉外袍,爬上床来,挣扎着想起身。
顾言把她按在叠好的被褥上,俯下身去,鼻尖蹭过她的脸,凑到她耳边说道:“我早就疯了。”
晚宁此时是不情愿的,使了把劲儿,把他推开,坐了起来,“你疯了我可没疯,光天化日的。”
顾言笑了,起身把她抱过来,“那夫人的意思是,晚上便可?或者……我再找辆马车来?”
“你真是一点儿脸也不要了。”
晚宁甩开他,走出门去。
走到那院子里,天气舒爽,凉风阵阵,于是她在那树底下的石案旁坐了下来,吹着风,兀自叹气。
顾言站起身,穿好衣裳,跟了出去,走过去与她对面坐着。
见他盯着自己看,晚宁便扭过脸去,用手挡着脸,不看他,也不许他看。
顾言是不想阿宁不高兴的,于是伸过手去,把她的手扒拉下来,“好,阿宁想去玩儿,我便陪阿宁去玩儿。”
他把她拉起来,牵着往外走。
两人出了侯府,来到街上,四处皆是巡查的官兵,见到顾言,皆喊都尉。
“他们还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他们的侯爷好好的,不知道侯爷长什么样子,他们只认得我。”
顾言一边跟远处的官兵打招呼,一边说道。
“那……我是嫁给谁啊?”
晚宁刻意逗他。
顾言停住了脚步,掐上她的脸,“你还想嫁给谁?”
此时陈清骑着马从城外赶来,见顾言和晚宁在街上,他勒马停下,下马走到顾言身侧,拱手喊了声少主。
顾言回过神来,放过了晚宁的脸,看见陈清居然私自从军营回来,便知有事。
“讲。”
“京城的探子绑了个异族人,说这异族人在京城四处打听侯府之事,他便一路跟着,现在关在城外村落那个废弃的地窖里。”
晚宁抓着顾言的手着急起来,使劲的摇,“猴子,是叱罗,快把他救出来。”
陈清听了这话很诧异,他更诧异的是,晚晚姑娘喊他那少主叫猴子,他一脸疑惑地来回看着眼前的两人。
那探子的信,顾言早两日便收到了,觉得不打紧,便没有理会。
此时他看晚宁一副着急的样子,心中不爽,可那叱罗桓终究不是什么犯人,他犹豫了一下,道:“你去把他带到侯府里来,我来处理。”
陈清应了声是,转身上马,奔出城去。
叱罗桓此时在城郊的茶摊里坐着,天儿热,渴了,还饿,付了钱,吃点东西,喝起茶来。
这茶喝了没两口,四方的桌子,对面那一方坐过来一个男人,布衣打扮,斗笠压低遮面,手里一个两寸的莲花铜铃放在桌上,叮当一声轻响,他道:“有人找你。”
叱罗桓看了看那莲花铃铛,便知是个女人,那个狐媚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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