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宁跟着侯府的车马回到了越州,在侯府门前她是内心无限纠葛,那四个漆金大字不知预示着福还是祸,这福祸又是谁的?
此刻阿武显得勤勉能干,自动自觉地帮着宴白装模作样地下了车,晚宁则紧随其后,一跃而下。
顾言翻身下马,大步迈上台阶,跟府兵说了几句,那府兵跑下来骑上马,带着那些投诚的山匪往军营方向走去。
“敢进去吗?”
见晚宁看着牌匾满面忧愁,顾言悄悄地凑到她耳边突然问道。
晚宁顿时一惊,顾言说话的气息浮过她的耳朵,她一瞬间便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她转头瞪了一眼顾言,颇有气势的扬起头,“有什么不敢的,你家侯爷夸我义薄云天呢!”
顾言扭头满脸疑问地看向宴白,宴白站在不远处,听得清晰,只抿嘴笑了笑。
迈入广陵侯府,撞进眼里的是一派生机盎然之象,树影参差,雀鸣悠扬,落花铺在地面上,别有一番动人的意境,晚宁赞叹得两眼光。
“这些都是少主亲手所植。”
顾言得意洋洋地说道。
“真好看。”
晚宁觉得好像到了某座桃源仙境一般。
顾言见她好似喜欢,心中欣喜,不知觉地抓起晚宁的手腕,往偏院走去。
晚宁诧异中看见顾言的侧脸笑意融融,清风带起他的丝,露出他满眼的欢喜。
“明明是我被收留,你在高兴什么?”
晚宁疑惑不解。
顾言霎时愣在原地,是啊他在高兴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也不确定这女孩是不是阿宁……
“你就当我傻乐吧。”
他故作冷漠地转过脸来,眉宇间透着凌冽,“我说过,多余的事情,不要问。”
话语里全是落寞和无奈。
“真是怪胎…”
晚宁见他脸上突然又变成另一副嘴脸,还这般威胁自己,于是忿忿说道。
顾言舌头抵着一侧牙齿,微微有些恼火,“你这女子废话真多,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晚宁闻言,自然非常愿意,甚至按捺不住地高兴,转身便要往外走,“那就更自由了,还不必被你监视,当真以为我会信你那么好心?”
顾言一下便慌了神,一阵麻木在头脑中蔓延,他一把拉住晚宁用力地往回拽,晚宁脚步一乱,直直地扑在了顾言怀里,鼻尖传来一阵山檀的香气。
他就那样环着她愣在了那里,头脑中一点没有放开的意识,微风浮过,吹来一阵花香。
“你身上好香啊。”
晚宁颇自然地趴在他怀里,像狗儿似的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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