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晗晗眉头无意识的拧起，下意识朝洗漱间走去。
“楚总……晗晗……照顾……夫人……”
洗漱间的门隔音，只有极低的、模糊不清的字眼传来，直播间观众听不到，可楚晗晗却听得一清二楚。
是爸爸特助打来的。
她忍不住弯了弯眼睛，心头浮现窃喜。
就在楚晗晗准备凑近去听时，阿雅娜的声音骤然响起。
“我知道！”
伴随着这三个音节，挂断电话和门被人从里面开启的声音同时出现。
楚晗晗连忙把手搭在洗漱间门上，一边喊：“阿雅娜姐姐，你好了吗？”
门开了，阿雅娜垂眸看她：“怎么了？”
楚晗晗：“我想上个厕所。”
阿雅娜长腿迈动，让开位置。
楚晗晗顺利进了洗漱间，悄悄松了一口气。
她耳朵贴着门听了一下，现阿雅娜并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目光落在马桶上又收回，最终站在洗漱台前没动弹。
只是看向镜子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阿雅娜刚才的脸。
面无表情，嗓音也淡淡。
楚晗晗拧起眉：不就是让你照顾点儿我？至于摆臭脸吗？嗤
“我先走了，桌上的东西你别忘了拿。”
阿雅娜的声音随着门开合声响起。
快在洗漱间长出蘑菇的楚晗晗等了两秒，迅推开洗漱间的门。
她声音很小很小：“我记性没那么差，桌上根本没落东……”
楚晗晗的嘀咕戛然而止，怔怔的看着桌面上的东西。
——一张卡片。
印着“绝对选择卡”
的卡片。
楚晗晗逃一样的离开后，陈植狠狠踢了下楼梯。
“怎么还在这儿？”
席贺林的声音骤然从后面响起：“你不是早出门了？”
陈植回头，正好捕捉到席贺林从他脚上收回的视线。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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