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好容易跨越大西洋,将文件完好无损地送到,结果你一句慰问的话都没有,还把我们扔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街头,自己开车走了?
就是工具人也不带这样使用的吧!
伯恩新入职不了解联调局的行事风格,因此仅仅是在心里吐槽,而在纽约当地警局厮混多年,考入联调局又在外勤组混成老探员的扎克怎会不了解‘联合办案,有限联合’的精髓?但是泾渭分明到这种地步,饶是扎克经验丰富,也是第一次见。
“妈惹法克!”
在机场出站口,扎克就是一连串经典国骂,丝毫不顾旁边经过乘客的侧目,还是伯恩扯着他,将他拖到一侧人少的地方,扎克才狠狠朝一旁吐了口吐沫,暂时止住了怒火,但是他马上就开始拨打自家老大汉克的电话,开始诉苦。
伯恩心中也隐隐有怒火升腾。
这一天,他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劫机犯、重刑犯,不知道郁结了多少戾气在心中,急需泄。
可是想到邻国荷兰那居高不下的艾滋病患病率,伯恩想要找几个工作者放纵一把的想法又被自己掐灭了。
正在伯恩思索着找家酒馆大醉一场时,兜里的电话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电话的那头居然是飞机上那名为了寻找丢失女儿,而向他求助的女飞机设计师。
“伯恩先生,你好,我是凯蒂˙普拉蒂,”
“凯蒂女士,你好,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
“呵呵!”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爽快的笑声,但是没有回答伯恩的问题,反而问道:“伯恩先生,感谢你救了我的女儿,你现在方便吗?我想亲自向你道谢!”
“呃,不必了女士,那是举手之劳。
况且我和同事在布鲁日还得待一段日子,暂时没法去法兰克福。”
伯恩对这位长相酷似女主角的新近丧偶女士仍然有些憷,所以推拒道。
“那真巧了,我也在布鲁日。
我现在就在玛丽亚街36号的gruuthehof餐厅,已经订好位置,你赶紧过来吧!”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挂电话声音,伯恩有些愣神。
这是被安排了?
不过现在文件已经送到,自己暂时也没事,有人请吃饭,还是一位风韵犹存的新寡文君,那么…哎,我是真的不懂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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