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过和顾怀若亲近,但顾怀若都避而不见。
她学了新的剑招,抱着木剑去找顾怀若,想要比划给他看。
顾怀若只是冷淡地看他一眼,质问身边的侍童,为何将她带来。
侍童哗啦跪了一地,闻樱抱着木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她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情,但她还没想明白具体因为什么。
侍童将她抱走,那道门在她面前关起来。
侍童告诉闻樱,以后来要提前在宿玉上面消息通报一下,得到顾怀若的同意才能来。
于是直到她死去,她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去顾怀若的住所。
每次都需要提前通传。
顾怀若从未关心过她是怎么长大的,她一人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静静芽。
留给她的,只有拂去的衣角,和冷若冰霜的面容。
起初,她以为顾怀若天生冷心冷情,不善交际。
后来顾其渊回来了,他们像寻常凡间父子一般,父慈子孝。
闻樱想,他们是血亲,理应亲密些,这并不奇怪。
再后来,顾怀若收了宁红玉为徒,闻樱才明白,原来不是所有人去找他都需要提前报备,原来他对人也是有笑脸的。
只是这一切不是对她而已。
即便闻樱天赋再高,出再多风头,也无济于事。
她想,她应该天生就不是一个会被人喜欢的人。
所以她比别人更明白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个道理。
唯有管絮,她那些年能好好活着,大部分都是管絮的功劳,还有小部分是她本人很难杀死的原因,所以她与顾怀若并不亲厚,而是常往管絮的紫极峰去。
她的剑法是自己摸索的,她的咒法却是管絮教的。
她想,她死后玄剑宗唯一会真情实感为她流泪的,可能也就只有管絮了吧。
闻樱叹气,抬头眨了眨眼。
不得了。
再久远的记忆,只要足够伤人,想起来时都足以让人怅然。
“日头这么毒,还得讲到什么时候啊。”
林妙音像是一片被暴晒过的叶子,蔫了吧唧,声音也有气无力。
李却扇也跟着幽幽叹了口气:“新生入学讲话这种东西,也不知是谁明的。”
闻樱倒没感觉有那么热,身后站着的同窗比她还要高出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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