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使满不在乎摆摆手,“这些不过都是些庶务,你毕竟是个千娇万养的土司千金,根本不用管这些低贱微末的小事。
而且就算我们收八成租又如何?这些百姓如今能够活下来,还不是全部都仰赖了巫教吗?他们既没有积攒下来金银,那为了表达自己对巫教的忠心,奉上些粮食不正是理所应当的吗”
听到圣使满不在乎的语气,宋南荛忍不住心中又骂了起来。
什么叫做八成又如何,不过是施了一次药,还不知道有没有作用,就把自己真的当做百姓的救世主了。
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好像救了他们一回病,就得让他们全心全意奉献出生命是的。
只是如今还得稳住圣使,宋南荛并未骂出口。
见宋南荛仍面露犹豫,没有马上答应,圣使似乎是猜到了宋南荛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担心若我们巫教接管了官寨的收租权,到时你没有进项?”
圣使哈哈一笑,
“你既是官寨的土司,我们怎么会忘了你呢,官寨内的百姓不仍然还是你辖地的居民吗?
没有办法收粮食,那你倒是可以给他们加税呀,棺材税,人头税,牲畜税乃至饮水税,什么税不能加?怎么可能会让你自己过得捉襟见肘呢?你这丫头还是太过年轻。”
宋南荛:……
作为官寨的土司,她自然是听说过这些名头的,不过是从其他官寨那里听来的。
听说有的官寨,百姓不仅打棺材要给土司交一份税,有时候连自己家的牲畜产仔也要额外给土司老爷交税。
因此有人吐槽说,官寨的百姓从生下来站到土地上,呼吸第一口新鲜空气开始就开始欠吐司钱了。
这种想法宋南荛自然不敢苟同,但如今她暂且还需要这位圣使拿圣药,好好研究这圣药的成分,暂且还不能得罪这位圣使。
因此,她配合地挂起笑容:“原来还能这样,真的受教了。”
只是如今官寨内的百姓对我颇不信任,就算我告诉他们能从巫教那里求来大量的圣药,想必他们肯定也不会愿意轻易相信我。
还是希望圣使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见宋南荛满口答应,只是需要自己配合,圣使自然忙不迭同意了。
“圣使不若先送来几份圣药,到时我让百姓服下,届时百姓看到有人康复,肯定愿意相信我。
到时候只需圣使稍一现身,百姓自然能够明白巫教和我的苦心了。”
圣使达成了目的,自然不愿久留。
和宋南荛礼貌告别后便很快离开了。
圣使刚刚离开,便有侍卫匆匆来报:“土司,有要紧事需要向您禀报。”
宋南荛让侍女们将他请了进来。
宋南荛认得这个侍卫,昨晚正是宋南荛安排他带侍卫巡逻官寨,安排那些病人的。
昨天晚上宋南荛跟他交代工作,让他今天早上统计西棚病人的数量。
如今看他面色匆匆,难道说西棚那边有问题?
“先不要讲这些虚礼的,那边究竟有什么问题,你快说吧。”
那侍卫的面色有些难看,他昨天晚上接了命令,今天早上赶紧到西棚那边询问病人的情况,数了数病人的数量,却现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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