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以后,你就到我房里,当个花瓶吧。”
卫尘抬手随意扇了几下屁股,“高度也正好。”
春日的微风中,一个白软的屁股上一簇艳丽的月季正盛放,风中还弥漫血腥的气息这个场景绮丽且诡异。
“你真不打算说吗?说了,也许你的苦难就结束了。”
卫尘残忍地、漫不经心拔弄着月季,并时不时握住花杆抽插着,6希的血流得更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真不知道。”
6希艰难地说道,脸色因疼痛苍白。
“嘴真硬。”
卫尘淡淡地笑,“不着急,我们慢慢来,有你说的一天。”
卫尘拿着花束在6希后穴抽插数下,然后停顿在某个角度。
只见6希身体突然随之一颤卫尘了然。
他长期将6希玩于股掌,对6希的身体远比其本人更熟悉。
他明白刚刚一颤的地方,正是6希的敏感点。
于是,卫尘拿着花束,对着敏感点或抽插,或碾磨,甚至拿着花杆上的尖刺去撞击。
敏感点被凌虐,让6希升起无以言说,又不可抗的:痛、酸、麻!
大腿抖得已经不成样。
6希低下头,把头抵在卫尘的脚背上,啜泣着求饶,甚至卑微地、讨好地、不停亲吻着卫尘的皮鞋。
“我真不知道,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卫尘停住了手,他踢了踢6希已然硬挺的性器,讥诮道,“你是爽到不行了?”
6希难堪地摇头,眼泪默默直流。
自己不仅能被畜生玩弄到高潮,还能被花插到硬他真的觉得太不耻。
卫尘伸手捞起6希的性器,攥在手心里,快摩擦起来。
卫尘常年带刀用枪,掌心里全是薄茧。
6希本就已被敏感点折腾得全身酸麻,哪里还经得起卫尘直击要害的拔弄。
几乎是丢盔卸甲般在卫尘手中缴械了。
可还没等6希缓上一口气,卫尘便又握住月季花束,对着6希敏感点一顿猛插
6希还在不应期,整个人全身酸软无力,才射过精的性器还在余波抖动后穴敏感点便又被强硬地拉入更大的快感制造中,一波又一波不能抗拒的生理反应,从敏感点上往全身蔓延于是,性器不可违逆地,又硬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尘好整以暇地伸出手,弹了弹硬得疼的性器,笑了,“这才开始呢。”
说着,他握住6希的性器又是快抽动,然后6希又射了,只是这次射出来的,只有几滴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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