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没理会苏南，转过玄关，看着客厅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用脚踢了踢，和姜河道：“他酒量还挺好，喝了这么多还能站着。”
“都是低度酒。”
姜河弯腰拿起个酒瓶看了看。
“你陪我喝一杯。
你别喝。”
苏南晃晃悠悠进来，手指从曼曼点到姜河。
姜河抓住苏南的胳膊，把他按到沙上，按下投影在墙上的清洁标识。
清洁机器人过来收走酒瓶，清洁除味。
“出什么事了？”
姜河坐到苏南对面问道。
“说了没事！
能有什么事？啊？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
苏南捶着沙扶手大哭起来。
“他好像真有精神病。”
曼曼坐在矮沙上，托腮看着嚎啕大哭的苏南。
姜河托着纸巾盒递到苏南面前。
苏南拽了一把纸巾捂在脸上，猛的抽了一口气，“水。”
曼曼站起来，倒了杯水递给他。
“我有个表姐，云韫表姐，云韫和我大哥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可云韫嫁给了柴家老三，已经是悲剧了是不是？还有更悲剧的！
柴老三打她！”
苏南一拳捶在沙上。
姜河听懵了。
“云韫和你大哥天生一对，那她为什么不嫁给你大哥？”
姜河问道。
“因为他们都身不由己，身不由己你懂不懂！”
苏南又一拳捶在沙上。
“不懂，这有什么身不由己的？”
姜河真不懂。
“我姓苏！”
苏南指着自己鼻子。
“我知道你姓苏，姓苏怎么啦？”
姜河耐着性子问。
这个苏南神神叨叨，又喝多了，唉，只能耐着性子慢慢问了。
“云岭苏家！
我是云岭苏家的五少爷，我大哥是云岭苏家的大公子！
你说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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