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了嗓音。
“我养的小猫,只有你一个。”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许诺诺的心跳蓦然漏了半拍,半晌才回过神——
她是小猫,那雅安是什么,情人吗?说了半天,牧宁池还是没有告诉她,为什么要让雅安以女主人的身份搬进浅海湾。
许诺诺张口又作罢,她已经问了两遍,不想再问第三遍,不然显得她好像真的在吃醋一样。
她才没有!
许诺诺烦闷转身,将画毁的那张画稿直接撕了下来,捏着笔想要重新画一幅。
可她没有灵感,大脑一片空白,坐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动笔。
大概是坐久了,肋骨的伤开始一下一下地疼,像有个人正捏着把锥子敲她的骨头。
许诺诺实在撑不住,扶着桌沿起身。
她本想问牧宁池还要看多久,却发现牧宁池已经睡着了。
男人慵懒地侧身躺靠在沙发上,结实的手臂从沙发边沿垂坠下来,皮囊身形都是绝佳,许诺诺看呆了一瞬。
而后她反应过来,慌乱地收回视线,一步一步,轻轻地往卧室的方向挪。
连大气都不敢喘。
只要不吵醒牧宁池,她就可以睡卧室。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微狭的眸光睨着许诺诺小心翼翼的模样——
弓腰踮脚,还把两只猫爪子缩在胸前。
就跟做贼似的!
牧宁池想笑,却没有出声。
小猫磨磨蹭蹭的在书桌前熬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他睡着。
他不困,但许诺诺定然是熬不住了。
主卧门被轻轻关上,“咔哒”
一声落了锁,也不知道是在防谁?
牧宁池嗤笑了声。
小东西,就那么怕他?
安静半晌后,牧宁池撑着沙发起身,踱步至阳台,侧身靠着栏杆,给自己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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