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雀抽了几口烟,声音更加哑,说话的时候,仿佛拼尽全力。
周与靠在椅子上,连日的疲惫,加速了毛发的生长速度,他眼下青黑,头发杂乱,在烟雾的加持下,颓得一塌糊涂。
“这世上,苦的人,多了去了。”
周与往垃圾桶掸了掸烟灰。
“可我发现,我的命,只是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
沈雀呢喃自语。
周与靠在椅子上,抬手吸了口烟,莫名其妙的说:“我妈还等我养老。”
沈雀抬手,将床上放着的冰袋,按到额头上,“真羡慕你。”
周与嗤一声,“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刚订婚的女朋友,上个月跑了。”
沈雀笑了起来,“你真惨。”
“你也没好哪去。”
周与抬头,跟着笑起来。
是啊!
世上有几个像他们这么惨的人。
吊瓶打完,病房里的烟味还没有散出去,护士来取吊瓶的时候,去开了窗,并警告他们,晚上会来查房,不准再病房里做出格的事。
两人一起尴尬了一下,周与赶紧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沈雀倒是自然,曲腿搁着手,手里握着手机,低头刷微博。
刷了一会儿,沈雀又问他:“你妈妈做菜好吃吗?”
她特别执着关于妈妈的话题。
“好吃,我妈妈以前开过餐馆。”
沈雀抿唇,满脸羡慕:“真想体验一下。”
“有机会请你去吃。”
虽是一句客套,沈雀还是回答:“好。”
周与拿出那张银行卡,递过去,“留着吧。”
沈雀拿过去,将银行卡举过头顶,她仰头看着上面的爱心,嗤了一声,收进衣服口袋里。
第二天早上,周与睡醒,病床上空无一人。
上面只有那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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